“主公果然战无不胜!
今益州已定乎?”
赵旻颔首:“益州已重归我皇汉也,前将军,你与妙才将军,曾在武都道一带为氐人围攻?”
颜良正欲开口,一旁的雷定便行礼抢先道。
“参见卫将军!
卫将军有所不知,非是俺等为氐人围攻也,实乃俺等诱强端之部族聚集也,前将军智计无双,俺甚是佩服!
”
这番话,暴露出雷定许多弱点。
颜良嘿嘿一乐:“老雷且休要多言!
”
其人复又向赵旻抱拳。
“主公何以得知,某家与妙才曾为氐人围攻?兼且,主公,此乃某家示弱诱敌之计也,不知此事尚有何人知情?”
这便是雷定与颜良的差距。
赵旻失笑道:“前将军多虑也。
此为逃难之广汉士人无意间所目睹,纵是我,不亦误以为前将军力战不支乎?何况不明真相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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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强端等阴平道氐人中你等之计,今已悉数伏诛?你等一路追击羌人至羌道,于彼处取粮后,复又追击羌人至陇西郡?
至陇西郡后,你与妙才将军兵分两路,妙才将军仍向西追击参狼羌,而你则在襄武城等待我率军前来,然否?”
这就是颜良与赵旻这个苟哥的差距。
是以,颜良此刻瞠目结舌,而雷定不但脸上写满崇拜,还险些跪倒在地。
“卫将军果为天神!
正是如此!
正是如此!
”
赵旻身后的于禁、曹彰和曹植,此刻反而显得无比淡定从容。
对苟哥的料事如神,他们早已习惯成自然。
赵旻挥挥袍袖,笑道:“氐王不必如此。
而今事已至此,便有请前将军示下,某等下一步应如何行动?”
颜良也不与赵旻客气。
其人指着几上军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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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请移步一览!
”
赵旻一挥手,于禁、曹彰和曹植三人,便尽皆凑到军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