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的狗血剧情,处处透露着不合理。
这场争论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三人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着继续吃吃喝喝,耳朵关注着周围的情况。
旁边的桌子是坐了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此刻聊得正开心,突然有一人压低了声音。
“你们可知道刚刚这戏班子的本子,可是真真发生的事情。”
几个公子哥大笑着附和。
“知道,知道,不就是鸿胪寺少卿魏祁安那个痴情种的故事吗?”
“我呸!明明是清贵之门,竟然娶一个青楼女子做正妻!简直丢我们京城男儿的脸。”
另一个人连忙拉了他一把。
“你小声点,那人脾气可不好,传到了他耳朵里,免不了多生事端。”
可惜,年轻男子喝了点小酒,气血上头,啥也听不进去了。
“他一个从五品的官,我会怕他?”
一桌子人又重新笑了起来,他们这里确实哪一个都不怕。
姜婳听了没放在心上,商家兄妹本事习武之人,自然也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
除了商鹫感兴趣,没人有兴趣。
眼看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三人离开了茶楼。
回到客栈,姜婳又把鬼三的信纸拿出来了仔细看了一遍。
越看眉头越紧皱,鬼三自己也没有见到正主,只有传话的人,指名道姓要她来。
所以那背后之人应该会自己主动出来吧。
否则诺大的京城,她像无头苍蝇一般,转来转去也找不到鬼三。
她决定,还是先找买家。
翌日一早,姜婳就独自上街了一趟,她一路询问小贩,卖炭的地方在那里。
可惜那些人指的路都是散户,看着地上和墙角都有黑色的痕迹。
她渴死拉了十车,在路上卖了三车,现在也还有七车。
要是在这儿摆着卖,恐怕卖到鬼三都变成白骨也卖不完。
算了。
她转身离开,决心要找一个大客户。
正值冬季,哪里都需要炭,京城更需要。
北域的冬季来得早两个月,京城的冬季却才刚刚开始。
所以,她的炭正是好时候。
姜婳看着到处都冒着热气的小摊,又注意到小贩后面林立的酒楼,各种营生。
她锁定了一家酒楼,门头写着“富满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