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消息是,这点小把戏难不倒我们多才多艺的武装侦探社。如果您不相信的话,也可以等到我们的社员把视频恢复。”
“您的儿子是医学生,他们的寝室是混专业组合,有个室友正好是计算机专业,平时也会自己给别人编些程序代码,赚点生活费。你猜他如果知道自己涉嫌一起谋杀案件他还愿不愿意替他的雇主隐瞒?”
我和警官们同款震惊表情。
不是,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你们剧本组的要不要这么夸张?
“田山君认识那个小黑客,那学生是他的迷弟。”太宰治小声跟我解释了一句。
啊——
不是吧,那个it宅男哥还能有迷弟啊?
我脑补出了第二个秃头棉被宅男哥模样。
“所以……白鸟先生,不管您承不承认,您的儿子现在的嫌疑最大,如果可以,请你不要试图给他打电话好吗?”
太宰治像是随口一提一样,轻描淡写地拆穿了白鸟先生暗戳戳的小动作。
“这……这……”
这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被揭穿后,张着嘴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的儿子辩解。
那个拿着笔录本的警官上前收走了白鸟先生的手机,还好白鸟志良的号码还没拨通。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既薪资被鸽、丧妻之痛后,白鸟先生唯一的儿子又成为了犯罪嫌疑人。
白鸟先生的背似乎更加佝偻了些。
“那个……白鸟先生,这也不一定嘛,太宰也是提出一个假设性,我们都还只是推理。具体是个什么状况我们还是得等横滨警方这边办案找到证据、出个结果……”
白鸟先生像是又老了十来岁似的,苦笑着摆了摆手。
“小林小姐,你不用安慰我。我的儿子我自己了解。他从小就是个不肯吃亏,不肯服输的性格。别人家孩子打了他一下,他一定要加倍地打回来。”
“我叫他回来送良子最后一程的时候他那么平静……我还以为他成熟了,懂得压抑自己的情绪了呢……那孩子打小就缠他母亲缠得欢。”白鸟先生说着说着呜咽了。
“是那孩子了,他今天早上还跟我打电话叫我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呢。他上了大学之后好长时间都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我们没有靠近,任凭白鸟先生跪坐在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一切口头上的安慰此刻都显得如此无力贫瘠。我们能做的只有保持安静和尊重,让白鸟先生自己努力调整好,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
*
找身为父亲的白鸟先生了解情况、修复监控视频,以及追捕犯罪嫌疑人的工作交给了横滨警方,毕竟人大老远来一趟也不能空手回去,就送他们个加班见面礼吧。
我和太宰治两个人走在了回侦探社的路上。
“小林酱刚刚质疑我的专业性诶——”太宰治托着后脑勺,拖长着声音和我秋后算账了。
我那是为了安慰白鸟先生啊,男人你不要太无理取闹了,出门在外我们做女人的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嘛。
“而且你还掐我的腰掐得好紧,我当时都快被你勒死了!”
那……那人家怕啊。
我心虚地嘟了嘟嘴,强词夺理道:“那不是正好满足了太宰的心愿吗?省得你一天到晚要死要活。我直达车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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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要接着再掐他一次,吓得太宰治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