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默默把那人的长相记在了心里,然后乖巧点头。
祈福参拜用一天时间,剩下的两天就光休息了。
野木芽本身就爱看书,织田作之助确定好未来的目标后也会看书收集资料。
不知不觉间,他们住的房子里到处都是散落的书。
沙发上、餐桌上、被炉旁。
当太宰治第五次掏出一本看着就晦涩难懂的书时,他彻底坐不住了。
将手里的橘子迅速扒皮然后喂进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淡橙色汁液顺着圆润的下巴滑落,流了一衣服。
他顺手就准备用袖口擦拭,但是却猛然一抖。
颤悠悠地回头,果然,织田作之助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织田作君是背后灵吗?”
太宰治扯了两张纸擦了擦嘴,然后说。
“弄脏的衣服不要让芽给你洗。”
见他听话,织田作之助就又将目光移到了书上。
“……他根本就没给我洗过衣服!”
太宰治不满的为自己辩解到。
确实,说是监护人,但野木芽清楚自己的两个崽和别人不同。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无条件的宠溺。
洗碗洗衣服这种事是在这个家大家都要做的。
当然,太宰治刚进来那今天起都起不来时是野木芽帮忙的。
但织田作之助一直记到了现在。
“是什么可怕的兄控。”
太宰治咕哝着站了起来,实在待不下去了,他要出门溜达几圈,顺便看看书店有没有《完全自杀手册》。
知道他是个静不住的性格,野木芽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一直到晚上,还是不见他回来。
野木芽皱眉,不禁有些担忧。
“是不是自杀时晕到哪里了?”
织田作之助也从书页里抬起了头,望着野木芽说。
嗯……
这么怀疑其实很有道理。
毕竟太宰治有大冬天随着河水漂很远的前科。
但是他发烧才刚好,虽然他想死是真的,但怕难受这点也不假。
所以野木芽排除了这个想法。
“我出去看看吧。”
与其在这里纠结,不如行动起来。
果然,这个家是时候设置门禁时间了。
穿上大衣走到门外被冷风冻的瑟缩一下的青年默默在心里做了决定。
正准备关门时,织田作之助握住了他的手腕。
少年茶褐色的眸子带着丝无奈,柔声说:“我陪你一起。”
按照太宰治的习性,两人先去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