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吸了吸鼻子,“我就说怎么这么香。呀,炸油条,我来一根!”
“洗手了没?”
“洗了洗了。”任盈盈被烫了一下,只吸冷气,看着那满满的一大盆油条,震惊道,“糖宝,你炸这么多,是要请全府吃油条吗?”
问题是,这过端午,不该吃粽子吗?
唐竹筠:“就请客,你有意见?”
任盈盈撇撇嘴:“你今天杠精啊!”
“没看我心情不好吗?”
“要不是知道你心情不好,我能放着好好的懒觉不睡来陪你吗?”任盈盈哼了一声,坐在灶前帮她烧火,狗肉就趴在旁边看着。
它得看好主人,也得被主人看好,免得又被渠念占据了身体。
唐竹筠:“你不来我还好,看见你我又想哭。”
就觉得特别委屈和难过。
她拿着长筷子,手臂停在半空,吸了吸鼻子。
任盈盈站起来抱住她:“瞧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哭吧哭吧。我又不笑话你。”
“算了,不哭了,别糊锅。”唐竹筠道。
任盈盈:“……”
“你说点高兴的事情。”唐竹筠翻动着热油锅里的油条,忍不住想起晋王和她说过,当火头兵掉进锅里的事情。
他在的时候没觉得,他离开之后就觉得,看到什么都能想起他来。
任盈盈吃着油条,眼珠子转的飞快。
“高兴的事情啊……我把渠念气跳脚算吗?”
“你又怎么气他了?”
“他总撩我,还是那种霸道总裁的油腻撩法,你懂吗?”
真是的,看不起谁呢!
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唐竹筠默默地给渠念鞠了一把辛酸泪。
要追上任盈盈,渠念任重而道远。
晋王离开后不久,府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而且这位一来,府里就鸡飞狗跳。
彼时唐竹筠正和任盈盈、秀儿、明珠她们,带着孩子们在天井吃瓜纳凉。
这个吃瓜,是真的吃瓜。
甜丝丝的蜜瓜,因为天热被亲娘剪了个瓜头的宋瓜瓜啃得最欢,汁水淌了一身。
无忌也吃得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