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年的话,任恒盯着余年的面相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我能看看你手相吗?”
“抱歉。
”
余年笑道:“改天吧,我马上上课。
”
锁好门,余年找个理由快速闪人。
看着余年行色匆匆离开,任恒眉头紧皱。
“他的面相,我竟然没看懂,他的命格我也看不出来,难道……”
任恒喃喃低语,眉头越皱越紧。
良久后,他从皮包里拿出一部大哥大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师父,我刚才看到一个面相非常奇怪的男孩,但看不懂,就连命格我都没看出来……好……我现在就来找你……”
来到宾馆,余年将钥匙交给胡志标,又将地址告诉对方。
坐在椅子上,余年说道:“现在除了没有注册公司外,一切搞定,接下来看你表演。
”
“你真打算将一切事情都交给我?”
胡志标笑着说道:“你不怕我将事情办砸?”
“你甘心失败吗?”
余年笑道。
“当然不甘心。
”
胡志标想到上次的失败,眼中多了抹坚定。
几秒后,他又问道:“你不怕我带钱跑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
余年笑眯眯的说道:“我相信你。
”
胡志标微微一怔,陷入沉默。
良久的沉默后,胡志标开口道:“谢谢。
”
“咱两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
余年伸手拍了拍胡志标肩膀,一脸郑重的说道:“我们以后不仅是老板和属下关系,也是兄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