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歌见他进不来,心里颇有些得意,但脑袋上门又疼得要命,偏偏卡在头顶上,怎么也弄不下来。
难道要打开门让那人进来吗?
顾清歌很纠结。
最终还是妥协给了疼痛,她一边拎着头上的道具,一边去打开门,傅斯寒环着手站在门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顾清歌当然不会叫他给自己弄头上的道具了,于是绕过他的右手边就想走出去,结果被傅斯寒拎着了小鞭子,直接将她拉了回来。
“啊疼疼疼疼!放开我!”顾清歌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叫声很惨烈。
门外尽量离得远远的时源,以为自己应该不会听到什么声音了,结果突然听到少奶奶喊出这句话,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要不要……这么激烈啊!
时源汗颜,不过想了想,毕竟都隔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会这么激动也属于正常的嘛。
“你轻一点啊!”一道声音又传来,时源忍不住往前走了一点。
真的是听不下去了。
而里头的情况根本不是时源想的那样,事实上,道具卡住了顾清歌的头发,弄不下来,她自己看不到,只能让傅斯寒给她弄了。
但是傅斯寒又不知道这个道具是什么样的,于是替她弄了半天,只把她的头皮弄得更疼。
顾清歌忍不住吐槽他:“还是什么集团的总裁呢,连这么小的事情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好什么啊?”
听言,傅斯寒看了她一眼,冷声道:“那你呢?你自己也没做好。”
说完,傅斯寒终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咔嚓一声替她将道具卸了下来。
顾清歌感觉脑袋一松,回过头发现傅斯寒已经替她将头发取下来了,有些诧异。
“你刚才不是不会吗?”
“是不会,但我可以研究,在你碎碎念的时候。”
被他这么一说,顾清歌的脸有些红,人家是好心好意地帮自己,结果自己说他一事无成。
想到这里,她刷地站起身。
“刚才说你是我不对,但你在洗手间的时候非礼了我,所以咱俩扯平了。”
傅斯寒跟着站起来,目光俯视着她。
“没有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