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模样,真是熟悉呢。
恶心。
林守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的针锋相对,不置一词,一个两个都爱随时消失,对她来说又有何不同呢?
都没有……
秦破道贴在林守的脖子,好似知道林守在心里想些什么,自觉地向林守道歉:“我错了,不该让守儿担忧我许久,以后,我会尽早传信回来报平安。”
林守撇开头。
齐承恩误以为林守是被迫的,不情愿的,他眼睛立马放光,连带整个人都恢复了精神,快步走好几步路,威逼秦破道。
“放开守儿!”
一句句的守儿,没完没了,齐承恩简直是在秦破道忍耐的底线来回蹦跶,搞不清他的立场,但秦破道依然在竭力隐忍着脾气不想让林守为难。
面对齐承恩的威逼,秦破道丝毫不慌,上下打量着齐承恩:“想要你的祖坟冒红光了是吗?寄养在太后跟前的齐氏旁亲末支,怀远将军--齐尘封的庶出小公子。”
人虽在远处,但信息早就摸透了。
齐承恩惊疑:“你!”
“三年前,听从父亲建议纳了同是齐氏后人为侧室,共两名。今年,她们皆怀上身孕,预是男婴。”
“对吗?肮脏的齐承恩,你配娶公主?”
被秦破道揭开了丑陋的面具,齐承恩张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却说不出一句话,因为秦破道说得一字不差,而且他在这事情上的确有愧于林守。
他没法抗拒他父亲的安排,是他的过错。
“对不起。。。”齐承恩低下头,失去了一开始见面时的自信。
秦破道将林守搂得严严实实,不给齐承恩有任何一点接触林守的机会,才侧头吩咐:“谷雨、白露,我们回去吧,别耽搁了宫宴的开始。”
“是,驸马爷。”
作为齐承恩的心腹眼见他们失去了场子,本就一骨傲气的他怎么能忍受此等侮辱与无视,抽出佩刀,直接亮出了自己武器威胁秦破道:“自古男儿多妻妾,何况将军特意把妻子的位子空出来,就等迎娶公主过门。而你,区区一个低品阶的三驸马,斗胆藐视将军!!”
局面,再次僵持不下。
“废物,滚开。”上一个敢这么指着的人,已经被她挫骨扬灰了。
“安晏,不得无礼。”
秦破道不服:“凭什么?!”取而代之的是委屈,无尽的、说不完的委屈,她一路风尘仆仆赶路,还不是为了早一点见到,林守反而维护一外人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