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我可是两国皇上亲自下婚书嫁过来的,谁敢说我是细作?
武妃娘娘,你怀疑我是细作是在说父皇他糊涂、识人不清吗?”
说着卷耳慢慢踱步到了武妃的面前,因着她比武妃还要高一些,一时之间竟然让武妃有了一丝的压迫感。
“你,你放肆!
本宫可是皇上的妃子,尉迟洵的庶母,你竟然敢这般和本宫说话。”
卷耳微微歪了歪头,讥笑出声。
“有何不敢?
你处事不公,难不成还怕人说吗?
就因为我们王爷没了生身母亲,你就敢这般用言语苛责我们,现在竟然还想让我做个哑巴不成?
我告诉你,你哪怕就是活着,二王爷也与我们爷的身份没区别。
嫡母在上,所有皇子公主皆为她的孩子。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篡位吗?”
武妃气的直跳脚。
“你,你含血喷人……”
卷耳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非常满意。
她就是要趁着漠北的皇上摸不清大煊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时,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好惹。
她越嚣张,才表示她的底气越足。
她要让所有人想踩她一脚时,先考虑考虑她背后的靠山。
当然,卷耳更希望自己是自己的靠山。
皇后看着二人,终于怒了。
“你们二人够了!
武妃,你是长辈,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小辈之间说话,你操的什么心?
还有你,长平。
武妃到底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她说话?
还不给武妃道个歉?”
卷耳眉毛一挑,这是要轻拿轻放啊!
看来皇后确实是他们阵营里的。
“既然母后这般说了,那长平只好道歉了。”
说着卷耳假装不情愿的对着武妃屈了屈膝。
“娘娘大人有大量,别与长平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