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笑着应着。
“好,不嫁。
不过在长安,好多人家都想将姑娘嫁到燕王府来,偏舅舅眼光高,看不上他家。”
文星野脖子一扬,很是骄傲。
“当然,我外甥女这般的好,他顾家人还真就配不上。”
卷耳被逗的很开心,哈哈大笑。
“哦?那舅舅说说,那我这般的好,得个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呢?”
“祁周行…”
卷耳一顿。
“舅舅明知道我们已经没可能了,何必再提他呢?
怪破坏气氛的…”
文星野赶紧摆手。
“不是…
我是说前面的好像是祁周行!”
卷耳顺着文星野的手指看去,艾玛!还真的是他。
他此时正站在自家的门口,等着人将马牵来,也不知要做什么去。
卷耳趁着祁周行去接缰绳的空隙,一下子躲了起来。
“嘘…
别说话,舅舅!”
可卷耳的提醒还是晚了,文星野还是没来得及跟卷耳一起躲起来。
“谁?
谁在那?”
文星野无奈的叹了口气,假装没卷耳这个人一样,从她身边走了出去。
“是我!
一别多年,你可还好?”
“舅舅?”
当年文星野为了充大辈儿,不知废了多少功夫才让祁周行从文兄换成了舅舅这个称呼。
可现在听起来,不知为何卷耳只觉得讽刺。
祁周行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
“舅舅,您怎么在这儿?
怎么来长安也不提前给我送个信儿?”
文星野也想问呢。
“你不是应该在岭南?怎么这个时候会在长安?”
祁周行难得的有了好脸色。
“说来话长。
这长安的护卫军太过于散漫了,皇上就命我好生操练一下他们再回去。
我已经回长安好几个月了。
您这次是自己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