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史家已经沉寂了太多年了。
皇上对守卫军的开销早就不满意了。
从他上位,已经三次削减守卫军的人员了。
可一个国家的强大没人敢来欺负,难道靠的不是拳头吗?
当今朝廷,重文轻武。
文官飞黄腾达的机会远远超过武官。
更甚于,现在长安的许多男子竟然以涂脂抹粉为荣。
一个男子,脸擦的像白面馍馍似的有什么用?
三天一聚赏花看景,五天一聚吟诗作赋。
说起国策,侃侃而谈。
但细听下来,全是纸上谈兵。
就这样,大煊同宋末有什么区别。
史雁城早就对皇上的政策不满了,但他是忠臣,只能听令。”
卷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
只能说阿哲的运气不太好!
不过,三师兄。
阿哲的母亲是宫妃,麦子的母亲也将军夫人。
那你的身份怎么会普通呢?
按理来说,你也该是世家子弟才是啊!”
祁周行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不知道他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还是并不想说。
卷耳赶紧笑着打岔
“哎呀,我就随便问问。
三师兄,无论你是不是世家子弟,都不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
你看我,虽然一说起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都是将军。
但是他们离世后,我现在只能算是普通的百姓。
而且,士农工商。
我现在身为商户,地位还不如一个普通百姓的。
你若是觉得不方便就不用告诉我了。
只要你别嫌弃我的身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