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要算我一份。
昨日的主意可是我出的。
对了,宿莽师弟,我还未自我介绍呢!
我是你九师兄,你也可唤我做阿哲!”
傅先生没给几人太多寒暄的时间,卷耳入座后,今日的课就开始了。
因为祁周行他们的加入,卷耳明显的感觉出今日傅先生所讲增加了很多的难度。
甚至他还加了很多对于卷耳来说很是枯燥乏味的文章。
卷耳虽然听不懂,但应试教育下的她已经给能够在开小差的同时假装自己在认真听讲了。
“宿莽!
这句话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卷耳被叫回了魂儿。
只见她一丝溜号被抓住的窘迫都没有,站起身来恭敬的回答道
“回先生的话,宿莽不知!
此篇文章,宿莽从未读过!”
傅伯韬捋着胡须,又看了看手中的书。
片刻后,他又开了口
“是我考虑不周了!
你们学习的程度不同,我不该讲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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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你来说确实有些难了!
这样,你先练会儿字!
等这篇文章讲完后,我再给你补补这类的知识。”
卷耳听话的坐了回去。
她的字一直被傅先生嫌弃不够大气,所以卷耳一有时间就会练字。
她写了半晌,有些累了,就揉了揉发酸的手臂。
眼睛正好瞄到了一旁的阿哲,只见他拿着炭笔不知在画些什么。
阿哲见卷耳看了过来,趁着傅先生转身时,将宣纸立了起来。
卷耳定睛一看,竟然是窗外的扶桑花。
阿哲画的栩栩如生,虽然是黑白的,但还是能看的出扶桑在他的纸上开的很是绚烂。
卷耳转过身去,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阿哲看后,得意的笑了。
自己又好生欣赏了一番。
课后傅先生布置好课业就先行离开了。
初蕊和卷耳在收拾自己的书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