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世上最后一位弗朗格了。
这【自由】不是她想要的。
无论是提安娜,还是安妮尔。
这些傀儡是她原本认识的人。
她在用这种方式代替她们活着。
所以她会在乎别人对她傀儡的称呼。
在她心里,这些傀儡就是她们,这些傀儡属于她,又都不是她。
她把她的傀儡当做她昔日的【家人】
一些特别的习惯,一些特别的语气词,她执着的模仿那些逝者,或许真正的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
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精神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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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样问?”
活动手臂与各处关节,这种完全掌控身体的感觉才让夜月有了脚踏实地的安全感,只能看不能动,太可怕了。
测试时间:约30分钟
这就是我知即我感的副作用。
这个副作用的形成原理是什么,还需要以后更多的尝试。
“因为你在她的面前好像要不一样些,这种特别是喜欢吗?”
“不是。”
夜月直接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他的回答干脆且果断,没有一丝犹豫,这让那张娃娃脸撅起了嘴。
“切,不喜欢就不喜欢呗,你不会真的只对同性感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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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麻了,我也觉得。」
「都一样苛刻,李牧之在他们的审美里应该算好看吧,夜月还不是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倒不如说,直到现在我都没见过他对异性出过手诶。」
「又在自我感动了楼上,你欣赏夜月也不至于这样洗吧?他之前杀那群装土匪的弑君者的时候我记得也有女的吧?」
「那不是敌对关系吗?我是说有朋友基础的关系上,他还没对异性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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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只里面也流行追星?
夜月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在他们后花园也埋了传送阵?”
提安娜起身随意的拍了拍女仆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