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目不转睛的看着迟柔柔,眼里有惊异。
他从未与谁坦白交过心。
可眼前这个女人……
却总能一眼将他看破。
真是该死的讨人厌!
可是,此刻,他竟是真有那点羡慕起御渊来了。
啧。
真想搞破坏。
蚩尤撇了撇嘴,在心里嘀咕着。
然后便闭上了眼。
迟柔柔抖着腿,没有注意到蚩尤闭上眼,还在琢磨着先前的事儿。
话脱口而出:
“乌眼鸡,咱们可说好了,这事儿……”
“你与他说好什么了?”
低沉的嗓音一响起,迟柔柔登时一个哆嗦,小脸神情一变。
扭头就见那双漆黑的眼眸,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带着几分耐人寻味之色。
迟柔柔眼睛一眨巴,心里破口大骂。
你个死乌眼鸡,你滚蛋好歹也吱一声呀!
有你这么坑人的吗?
“没说什么呀,我和他能什么说的,你不能见我长得可爱你就冤枉我!”
迟柔柔眨巴眼,卖乖道。
御渊目色幽沉,偏头审视着她,“肉肉,你不乖啊……”
“胡说八道,我这么乖!”
迟柔柔瘪着嘴,一副老娘天下最美的傲娇样。
显然她色厉内荏的德行骗不过御二爷。
当下迟柔柔往他身上黏了过去,坐在他腿上,娇声娇气道:
“哎呀,真没什么事儿嘛。”
“就那乌眼鸡与我说了下深涧下的变故,咱们的计划可能要变一变。”
御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指腹在她小脸上一刮。
“你说我便信。”
这五个字听的迟柔柔心肝一阵乱抖。
西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