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并不妨事,只是伤上的咒术不好解。”迟重楼摇头道,他的腿随时都可复原,但这伤口上还被人施加了咒术,那才是难以破解的!
这一世他醒来时,正好是宇文卓刺杀他之后,在马车上听到了傻小鸟的声音。
不过那时他的意识还混沌着,并未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这一世他醒来到底是迟了些,没能避过战场上的那次暗算。
“南越那边究竟是派了何许人,竟能伤到大少爷你?”
许伯惊疑不已,迟重楼已是不化骨,要伤他可不是简单事情!
那日他替迟重楼检查伤势时,就发现了这咒术,隐于骨血中,连他都束手无策。
“那人隐匿于战场上,我未能捕捉到他的存在。不过应该不是僵尸,恐怕是道门的人。”
“能施展此咒,修为绝不简单。”
许伯点了点头,眼底沉着杀机:“南越道统兴旺,只可惜距离太远,否则老奴定要过去,好好找他们算一算账!”
“倒不急,以后会有机会。”
迟重楼摇头道。
这一世细枝末节的变化已使许多事偏离了原由轨迹,上一世的记忆在这一世或许已派不上太多用场。
这腿上的咒术还是得早早解除为妙。
“后面几日,劳烦许伯多照看那两个小家伙。”
迟重楼沉吟道:“选个何时的机会,把宇文天邪交到小鸟儿手上,京都城里那几个老怪物暂时虽不敢妄动,但就怕横生枝节。”
“若能吞噬了宇文天邪,她的神通应能觉醒的更快些。”
许伯点了点头,“大少爷安心闭关,这事就交给老奴吧。”
……
从凌云院里出来,迟柔柔琢磨着那封信。
耳朵忽然动了动,抬起头朝外看去:“阿柒来找徐嬷嬷做什么?”
“你要出去瞧瞧?”迟玉楼问道。
虽距离遥远,但外头的动静他们确实听的一清二楚。
“算了,估摸着是烂芋头找那家伙有事。”
迟柔柔摇了摇头往自己院里走。
二狗子赶紧追上,“迟柔柔,你说那信到底是谁写给大哥的?”
“这么多年我怎么就不知道大哥在外头还有风流债啊?”
迟柔柔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大哥是你?呵,还好你现在是僵尸了,否则怕是过几年孩子都生了几窝出来嘤。”
“你侮辱谁呢?我是鸭不成,还生几窝?”
迟柔柔一撇嘴,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摸着他的脑袋瓜:
“相信姐姐,鸭是个艰难的职业,你……干那行,估摸着是没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