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撒瞅,鸡都要烤糊了嘤!”迟柔柔叉腰道,指着烤鸡。
御渊冷笑了一声,这才坐回去。
迟柔柔在他对面坐下,吞着唾沫等着鸡。
“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本君说?”御渊一挑眉。
“你大半夜找我出来的,要说也你先说。”迟柔柔压根不看他,眼里只有鸡。
“你送来那包盐是怎么回事?”
迟柔柔眉梢一挑,这才嘲讽的睨了他一眼,“唷,这会儿就急了?白天不是还让人轰我走吗?”
御渊哼了一声,勾唇道:
“将你轰走,那是省的被人误会本君惦记上了你。”
迟柔柔眸光幽幽一动,玩味的看着他:“哟,也有你这败类被人捅刀子的时候?”
御渊桃花眼一眯:“挺机灵的嘛。”
迟柔柔哼了哼:
“督察院监察百官,你这督查院主自然也有人监察咯。”
她说着,眼神里多了几分戏谑:
“看来你这大红人的日子,也并非外界传得那般好过嘛。”
御渊睨着她,目光幽沉,眼中却遮不住笑意。
真的是聪明啊……
都不用他把话说明白,就能猜中发生了什么。
“本君请你吃烤鸡,你请本君吃砖头,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不是送你一包盐了嘛?”迟柔柔哼了哼,小脸上满是傲娇:“这可是份儿大礼!”
“那精盐里满是生铁的味道,是何缘故?”
“想来是有人在盐中藏了铁器吧。”迟柔柔笑眯眯的说着:
“盐运向来由朝廷把持,贩卖私盐乃大罪,按说这京都城里没人敢有那胆子才对。”
“你们督察院查了这么久,应该也没什么眉目吧?”
“听你这话,倒像是知道些什么?”
御渊翻动着烤鸡,“就别卖关子了,说吧。”
“空手套白狼你还挺义正言辞的嘛。”
迟柔柔撇了撇嘴,私盐案她了解并不多,不过是因为前世出过一桩大事,正好与此事有所牵扯,这才记得罢了。
“除了宇泰盐铺外,有好几家盐铺都牵涉案中吧?不过你们查了那么久,始终没有确凿的证据。”
“继续。”御渊仔细听着。
“你们就没想过,这走私官盐的事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假的?”
迟柔柔吞了口唾沫,死死盯着那鸡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