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嘛?”
鹰隼张开翅膀,歪了歪头,观察他的样子和身形,最终放弃了攻击的想法:“也许他疯了。”
金丝雀:“可是他疯了为什么要砸月月的车?不行,我要通知她!”
它直觉那不是好事,立刻飞到厂房,叫喊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令月一怔,金丝雀已经落在它肩膀上,小鸟儿喘着气,令月揉了揉她的小胸脯和小脑袋,金丝雀哼唧几声:“月月,我刚才在门外看见,有人砸你的车!”
令月悚然一惊:“什么人?”
金丝雀迷茫地看着她,飞得太急,它没注意,倒是身旁的鹰隼先生出声描述:“一个老人,脸上全是伤口和疤痕,个子挺高,它拿着铁锤砸烂了你车上的玻璃和方向盘,车子已经彻底坏了。”
这也是令月一路往返的唯一交通工具。
闻言,令月恍然大悟,没了车,她连撤退都不能,这么想着,她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刹那间,她和一群小动物扭头,望向大门。
寻宝鼠吓得瑟瑟发抖:“卧槽,完了,肯定是他!”
大黑则是跃跃欲试,压低声音道:“主人,让我来!我一定能扑倒他!”
金丝雀最稳定:“要不,我们跑吧?”
它还不知道令月的武力值,第一反应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令月摇头,走到门边停下来,她的声音和表情完全是两个极端,面无表情地说出几个发软的字节:“谁啊?”
“是我,老詹,厂长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男人模糊的面目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唯独那双裸露在外的眼睛,里面布满血丝和杀意。
他拎着铁锤的手颤栗着,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像他这种穷凶极恶之徒,手上沾染的鲜血早就不计其数,他是杀过人的。
一个娇滴滴的女生在他看来,轻而易举得如同扼杀一只幼鸽。
直到他对上一双冷静得不似真人的眼睛。
令月笑了下,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直接双手反甩,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男人沙包似得摔在地上。
接下来的时间,她就像揉面团似得把男人搓扁捏圆,男人发出凄惨的嚎叫,惊恐地看着令月。
“你、你别过来啊!”
令月口袋里的寻宝鼠在最佳观众席,它震惊得瞪大眼,国骂瞬间脱口而出:“卧槽!”
别说它,就是大黑也惊到了,狗子支棱着耳朵,尾巴甩成了风扇。
令月不常出手,久而久之,大家知道她厉害,却不知道她那么厉害。
酒厂外,警车飞快驶入,路过砸的稀巴烂的越野车时,林少泽心头一跳,所有人都沉默下来,脸色凝重得像是要沁出水来。
警察兵分多路,林少泽带着人直奔厂房他记得令月打电话时,说过自己就在厂房。
虚掩的房门已经打开大半,突然掉出一只血迹斑斑的手,林少泽眼皮一跳,身后的警员更是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
气氛死一般的沉寂。
另外半扇门被人猛地推开,奄奄一息的男人爬出来,死死抱住他的腿:“救命!我有罪快让我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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