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比脸还光的奶盆,翠花难得有点心虚:“这样啊,刚才它说不喝了,我就帮它喝,怎么了?”
“没有,明明没有的。”虎妞虽然小却也听懂大虎的话,忍不住反驳。
翠花眼睛一瞪,母老虎的气势一摆:“我说有就有!喝你盆盆奶怎么啦,大不了我还你一盆!”
说完一个虎跃,饲养员梅开二度。
围观群众一脸懵逼,反应过来后都吓傻了:“好、好大的老虎!”
“哇啊啊啊它是不是发怒了?怎么回事儿啊?”
“快叫人!快叫人呀!”
此时,饲养员已经危在旦夕,看着大老虎的血盆大口,他连爬都爬不动,身体无发控制,软成一滩烂泥。
“吼!”
翠花伸出虎爪,一下踩在奶盆上,但它用力过猛,只听“砰”地一声,饲养员眼睁睁看着不锈钢大盆硬生生踩扁,他耸着后背,一层层的冷汗浸透内衬。
可以想象,这一爪要是落在自己身上,下一个肉饼就是他自己!
翠花:“……”
糟糕!
它尴尬低头,看看“铁饼”,再看看远处的虎妞,崽子看着它,下一秒,小奶虎的哭声惊天动地!
这时,安保终于赶来了,但是一看大老虎,脑瓜子嗡一声,踯躅不前。他们跟人了解情况才知道,这只雌虎突然发狂,饲养员危在旦夕,人命关天的大事,由不得他们退缩。
只是,在老虎庞大的威压下,安保填充麻醉剂的手都在颤抖,更别提主动射击。
“不行啊队长,要不我们等警察来吧?”
“我们可以等,老虎呢?等救兵来了,饲养员还有渣渣可剩吗?”
隔壁跑来的小刘惨白着脸,听见他们的讨论,他才知道当初的令月有多强大,才会在那种直面危险的关头,连手都不抖。
忽然,他眼尖地瞅见一道人影,狂喜瞬间漫出眼底:“令小姐!”
令月一怔,对他点头,继而目光落在翠花身上,大老虎连拍几次“铁饼”:“吼吼吼”
“饲养员俺孩子饿了,要喝盆盆奶!你咋还还不动啊?”
连说几次,粗大的尾巴甩在地上,砰砰直响。饲养员白眼一翻,竟是直接晕死过去。
小刘吓得后退半步:“妈呀,这老虎是不是发狂了,必须要上麻醉)枪了!”
可是麻醉)枪要距离,要手稳,他扫了眼旁边的歪瓜裂枣,眼下这情况,谁还敢靠近?
怎么办?
小刘白着脸,下意识看向令月:“令小姐,你有啥解决办法没?我、我可以……”
“我们可以给你给你钱。”赵方腆着脸找上来,眼神躲闪,完全不敢直视。
心虚得明明白白。
令月不置可否,看着懵懂的翠花,不是在乎钱,至于赵方,她勾起唇角,目光落在赵方身上,对方最近气运低迷,有点儿惨啊。
被她清凌凌的目光扫视,赵方手脚冰凉,这一眼,仿佛直接看穿了他。
令月收回目光,只说了一句话:“让人端几盆盆盆奶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