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她晃荡大半天,阿荒好像没有吃东西。
阿荒十分惶恐,“不了太太,我还不饿。”
“铁做得不饿?”
霍慈瞧了瞧桌面,“坐吧,想喝酒自己去拿杯子。”
阿荒不敢喝,工作期间不能喝酒。
“那你再去盛一份儿坐旁边那里吃。”她指了指。
阿荒这次倒是没有再拒绝,按照霍慈的示意去了。
等阿荒再回来,发现那一瓶红酒已经被女人喝了三分之一。
红酒喝这么快的?
夜色刚降临,灰蒙蒙的。
霍慈问:“怎么来做保镖了?”
“缺钱。”阿荒实话实说。
“现在也缺钱?”
“现在倒是不缺了,但也做习惯了。”阿荒觉得这份工作轻松。
就是监视……
啊,不对。
就是保护太太而已。
而太太又不喜欢多走动,他只需要站在门口守着就行。
“你觉得这里好吗?”
阿荒一愣,朝着周围看了看,“挺好的啊,寸土寸金,环境也好。”
好像在所有人眼里,周家都很好。
随后她再也没有开口说话,无言地喝着酒。
阿荒前前后后跑了三次替她拿酒。
直至霍慈喝完第三瓶红酒才停下,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这酒量……阿荒看着都害怕。
那两份菜她倒是没动几口。
霍慈起了身,走路还是直线,像个没事人一样回了别墅。
她进了卧室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睡衣,灯也没开,静静地躺在床上,脑袋里却早已翻天覆地。
怎么会不醉呢?
她都想吐了。
“嗡……”
“嗡……”
手机一阵阵震动起来,霍慈勉强抓过来,按下接听。
对面的周延枭等了半天不见对方开口,“霍慈?”
“嗯。”女人的声音懒洋洋的,还有点沙哑。
“睡觉了?”
才八点多。
她几时睡过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