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十点半,那群旁支的人却全都到了。
他们站在客厅里面面相觑,私下里也小声地问:“知不知道什么事啊?”
“不知道,不是说周延枭出差了吗?”
“难道是霍慈找我们?”
“嘘,别叫她名字,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安静等着就行了。”
可到了十点半,却迟迟不见女主人,有些人心里虽然不高兴,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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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
“太太,他们都到了。”阿荒说道。
房里正在摆弄花儿的霍慈不紧不慢地,“有人还没来。”
阿荒看了看,“老夫人和夫人,还有肖小姐没来。”
这都快十一点了,周家门禁最晚到十一点。
难道她们是出去了?
许成安也不知道太太要干嘛,只能陪在一旁等着。
直至十一点的客厅钟声响了,窗前的女人放下了剪刀,她拿起一个册子走了下去。
灯火通明的客厅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让大家久等了,真是抱歉。”
众人抬眼看去,恭敬地开口:“太太。”
霍慈走过来坐在沙发里,脸正对着所有周家的人。
人群中,有个坐轮椅的男人她看见了。
他应该就是周演生的,脸色苍白,像是很虚弱的样子。
明明都春天了,却还穿着厚厚的外套,神色阴郁,安安静静的。
霍慈粗略地扫了眼,随意地点了两个名字。
被点到名字的人立马出声示意人来了。
“周亨。”
声落,却没有人回答。
“周亨?”霍慈抬起头。
旁支里有个中年男子脑门全是冷汗,他开口:“太太,周亨他……”
撒谎是不可行的,很容易被拆穿。
“周亨今天不回家。”
霍慈点点头,“好,既然都到了,我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