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陈贞慧就火急火燎赶回宜兴。
宜兴陈府。
陈贞慧一路赶回府里,问清楚事情缘由后,气冲冲走去后院。
见到时氏就是“啪”的一个耳刮子,随后大骂道,“蠢货,你是想毁掉吾儿仕途啊!家里没有二十万两吗?”
时氏委屈的点了点头,“老爷,家里真没有二十万两。”
陈贞慧气得直跺脚,胸膛起伏不定,完全没有了读书人的风度。
“银子呢!咱家的银子呢!还有多少?”
时氏不敢吭声,低着头。
陈贞慧更气了,“问你话呢!还有多少?”
“不足五万两。”
“你……”陈贞慧举起右手又准备一巴掌拍下去,最后还是忍住了。
诺大个陈家只有五万两银子,说出去都特么丟人。
陈贞慧调整好呼吸,问道,“你把银子拿去哪儿了?”
时氏小声说道,“给时泽了。”
陈贞慧闻言,气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时泽是时氏的弟弟,整日游手好闲,好赌,差了一大笔账,所以她这个当姐姐的就资助了一点。
就是因为时泽好赌,所以气得陈贞慧直接晕了过去。
时氏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大喊,“老爷,老爷。”
过了一会儿,陈贞慧终于在时氏的呼喊中,幽幽睁开眼。
陈贞慧还是挺爱她这个侧室,都这样了,都没说要休了她,只是闭着双眼没有理会她。
片刻后。
陈贞慧挥了挥手,无奈道,“你出去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时氏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于是起身走出房间,其实这是她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