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辞的指尖在她的发丝上抚了抚,这才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门外,简洲听到动静,轻轻敲了敲门。
“总裁,你醒了么?”
简洲在这里守了一夜。
如今听到霍寒辞的声音,还记挂着他身上的伤,有些担忧的询问。
霍寒辞披了一件睡袍,随手在腰间系了一个结,才打开门。
简洲拎着医药箱,并未去看床上的池鸢,而是走到窗户边,将医药箱放在窗户边的桌子上。
霍寒辞坐下后,简洲连忙查看他胸口的伤,有些轻微的崩开,他连忙拿过消毒水消毒,并且重新缠了绷带。
霍寒辞一言未发,眉眼如同春水,嘴角都微微扬起。
简洲知道他开心,自己紧拧着的眉心也就散开。
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简洲自然瞥到了他胸前的一片指甲印记,暧昧无边,可见昨晚有多激烈。
他也由衷的为这两人感到高兴,只有他知道,总裁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池小姐的衣服,放在了柜子里,还有。。。。。。”
说到这的时候,他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还好池小姐要用到的药。”
霍寒辞不是傻子,何况昨晚他有多食髓知味,他自己是知道的,如今被人提醒,耳朵也一阵热。
“知道了。”
简洲提醒到这个地步,也就退了下去,将门关上了。
霍寒辞倒是很有精神,去浴室放了水,将池鸢抱着去仔细清洗了一番。
池鸢困得眼皮都在颤,却又始终醒不来。
霍寒辞找到简洲准备好的药膏,为她上药。
池鸢以为他还要折腾,语气也变得可怜兮兮的。
“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霍寒辞听到这话,觉得好笑,伸出指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池鸢皱眉,倒也没有再说话了。
被抱回床上,她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做,睡得很死。
霍寒辞也没再理会其他,重新躺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揽过人,睡了过去。
这次终于不再是揽着枕头,她身上的气息让人心软。
*
池鸢这一睡,睡了几个小时才睁眼,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昨晚来找了霍寒辞,后来两人一阵天雷勾地火,接着睡到了现在。【1】【6】【6】【小】【说】
她的腰被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揽住,动弹不得。
稍稍一起开,霍寒辞就醒了。
“不再睡会儿?”
池鸢想到最近的遭遇,包括昨晚的一切,就睡不着,嘴角抿紧,现在也不是睡觉的时候。
她又看到霍寒辞胸口上的绷带,便有些紧张的下床,但双腿刚接触到地面,就腿软的跪了下去。
霍寒辞的一只手捞住她的腰,将她揽回怀里,“担心。”
池鸢重新坐回床上,定定的看着他胸口的伤痕,忍不住要伸手去摸。
他却将她的手拦截住,“已经换了药,你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