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昀点了点头,这个想法跟他不谋而合。
“有,你所说的是一种人格障碍,这种人格障碍的人,通常他们通过模仿把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思维想法细节动作,我想现在这个‘予城’就是患有这样的人格障碍。”楼言靠在窗外,窗外昏黄的路灯把他照的有些疲惫,奔波了一天,他滴水未进,嘴巴都起皮了。
庄昀倒了杯水,强迫他喝下去,这个人总是要人强迫才行,
“那他到底是谁。”予冉喃喃说道。
庄昀听到他这一声低声呢喃,回过头去,“他既然这么了解予城,肯定跟予城生活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对他有迷恋的情感,甚至于失去了理智,所以我估计得查一下牢房里他跟谁的关系比较亲密。”
说我,他看了眼楼言,楼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这让庄昀心里滋生出一种喜悦的情感,这个人这么眼高于顶,居然也同意他的理论。
越想庄昀就越是兴奋,“我现在立马去查。”
楼言却在这个时候搭腔,“这个人他出狱后肯定去过整容,而且变过声道,把自己整成了第二个予城。”
“你醒了?”予冉的声音突然盖过了他们两个。
陆仁甲期初有些茫然,他刚才一直在箱子里,怎么突然就出现在医院了。
刚才一直有人在他耳边不断地说话。
“咳咳。”陆仁甲刚要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昏迷的时间比较长,他刚说话就被呛到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
“没事,有事我也会搞定的。”
庄昀把那个不识趣的人拉走,连个招呼都没打。
到了医院楼下的小卖部,庄昀拉住了楼言,在小卖部里挑了两瓶饮料,心里却在挣扎该不该问他上午那件事。
那两个外国人的来头是什么?
为什么要把家里装修得跟防恐怖袭击似得。
为什么有人要追杀他。
大概是想法太多,庄昀连自己怎么到楼言面前的他都不知道,空洞的眼神,皱起的眉头,楼言接过水的时候,刻意撩拨了一下他手心。
意料之外被庄昀抓住了,楼言那双一向是懒懒地半睁开的眼眸,倏地睁了睁,然后无声地笑着:“庄队,这里是医院,庄严肃穆的地方,你这么流氓,你们家主知道吗?”
庄昀的宗教信仰是天主教,所以楼言故意拿这个来说他,但庄昀一个字都不听他放屁,“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你想知道什么事情?我的恋爱史?还是我的家庭?”
庄昀突然收紧手劲,楼言被他攥得生疼:“关于你的所有事情,我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