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北地路远,末将队伍中还带着不少东西,虽然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了,到底还是误了些时日,是末将的不是。”
“不过皇上您可以算末将难舍北地政务耽误了诏令的时机,却不能给末将扣下携带私兵入京这等罪名,末将可担不起呀!”
池盈又絮絮叨叨跟皇帝诉了好一会儿赶路的辛苦,加上梁栖尘时不时的出言,两人一唱一和,听得皇帝直皱眉头,干脆也不绕弯子了。反正已经这样了,皇帝干脆直接问道:
“池将军,那你直接说说吧,既然你是遵从朕的诏令进入新都的,那为何会带着这五万人马?朕可不记得朕的诏令里面有提及让你带这么多人共同上京啊……”
说到后面,皇帝的声音有些危险,底下的大臣宗亲们也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这边,只要池盈说不出个合理的解释,那等待池盈的,绝不会是什么温和的对待。
池盈却在众人的盯视之下,仍旧不改刚才的痞态,用更加委屈的声音跟皇帝道:
“皇上您这可真的冤枉了末将了,末将来此一趟并不容易,这五万大军,有部分确实是微臣的护卫,还有一部分是负责押解崇皇及一应证物等入新都的……”
有人听不下去,开口打断池盈:
“池将军说的这些顶多能占个两三千人,不过是你带来的五万大军的零头而已。池将军可别想着能够糊弄过去!”
“您都说了,您和太子殿下都是讲规矩、明事理的人。若不是存了别样的心思,这五万人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而来,还不清楚讲明。”
这一回发声的不再是刚才的纨绔子那样的小喽啰,而是得了皇帝暗示的老王爷。
问话的人不同了,其中的分量自然也就不同。池盈也不再卖关子,而是直爽快应道:
“皇上,还有诸位大臣宗亲们,你们真的是误会了。哪有什么五万人马!除开本将军携带入新都执行公务的几千人马,其余的哪里是跟随本将军共同入新都的将士。”
“她们明明是得了皇上恩赏,返回南面或是寻觅失散家人,或是借着休沐与京中家人团聚的,各营未来得及造册呈于皇上的新兵们和各府入营的女眷们啊。”
“其他的都是女兵营的人,因是皇上私兵,却一直身在战场,未能与主家见面。因北地战事稍歇,属于皇上您的私兵的女兵营自然得跟着返回新都参见皇上啊……”
“这不是皇上您之前要求的吗?一旦战事停歇,女兵营必须跟您报道,回京觐见的么?”
……
皇帝和一众朝臣宗亲们目瞪口呆地听着池盈一顿胡扯,想要辩驳却发现无从下手。因为池盈说的,似乎句句属实。
为了防止池盈坐大,更为了让自己人去北地摘果子,早在听到池盈打下北地之后,皇帝和朝臣们便不止一次地给池盈下过回新都述职的诏令。
只是被池盈以北地不稳,仍需四处剿匪,离不开池盈坐镇等理由直接拒绝了。
现在却成了池盈脱罪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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