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里晚饭都没吃,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二人也是真的累坏了。
一觉睡到翌日清晨。
乔月:“仁礼,醒醒。”
马仁礼:“几点了?”
“五点半了。”
马仁礼:“你去熬粥吧,给大胆带点粥。”
“我去做点饭菜,给灯儿带一些。”
马仁礼做了青菜,做了肉。
吃过早饭又去了县医院。
“你们来了。”
“嗯,给你们送点吃的,就别在外面买了。”
牛大胆看着自己的小米粥,再看看媳妇的饭菜:“就给我吃这猫食啊?”
“等你出院了再说,现在只能吃这些。”
“好吧好吧,我对付吃点。”
不过牛大胆还是喉结蠕动,忍不住吞咽口水。
牛大胆被推进手术室,乔月安慰着杨灯儿;“灯儿,别担心,别怕。”
“医生都说了没事儿,保证还给你一个完好的牛大胆。”
等待是最煎熬的,马仁礼去了楼梯间坐在台阶上抽着烟。
大概两多小时,三个小时。
就在大家失去耐心的时候,牛大胆被退出来了。
马仁礼:“怎么样?”
“挺好。”
牛大胆脸色有点苍白。
马仁礼:“我回去给你炖点鸡汤补补。”
“把你失去的元气都给补回来。”
回到病房,牛大胆很快就睡着了。
马仁礼:“灯儿,你照顾他吧,我们回去了。”
杨灯儿:‘晚上就别来回折腾了,我去外面的小饭店让饭店矮点粥就好了。’
马仁礼:“成,那我明天再来。”
在医院折腾一天,回到家里马仁礼本不想动弹,但不吃饭可不行。
做了饭之后俩人吃了一些。
“仁礼,医生说大胆几天就能出院了。”
“是啊,这老小子身体还真的好啊!”
“这要换成咱们怕是没他这个恢复能力。”
京城。
马爱民跟妞妞去把被教育过的虎子给领了出来。
“爱民,妞妞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