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祁景估计正在头疼如何夺回自己的太子之位,估计也无暇去管卫雪的死活,可即便是要她的命也不能是在齐家。”
站在齐家人的角度来看,齐大夫人已经知道卫雪对她女儿做的那些事,面子功夫做久了估计齐大夫人也会有露馅的那一天。
毕竟谁会看着伤害自己女儿的人,日日在自己面前潇洒快活?
“你的意思是将人带到别的地方去。。。”
段逸做了个抬手抹脖子的动作,眼底神色变幻莫测,似乎铁了心要给齐明景报个仇。
冉青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几次都欲言又止。
最后沉着脸站定,双手毫无形象叉着腰,显得有些抓狂。
“这件事不太好办,如果卫雪真的是祁景的人,就凭她对齐明景做的那些事死一万次都不够。
但她万一不是祁景的人,我们岂不是在滥杀无辜了?”
冉青玄虽然很确定这个卫雪做的种种都是针对齐明景的,但万一呢。。。
“很简单,既然当初卫雪是通过刘文庆这条路进了齐府,那便从刘文庆那里入手调查就是,只不过时间上不能确定多久。”
听顾言尘这么一说,冉青玄朝段逸无奈的耸耸肩:“看来短时间内是如不了你的愿了,就算种种迹象表明卫雪真的是祁景的人,但万一杀错了咱们这辈子岂不是都得难安?”
不过要是因为卫雪对齐欢做的那些事,引得齐大夫人想杀人,那就当她没说。。。
段逸听后也只能暂时按下心里的急切,只不过在他心里,他已经能确定这卫雪就是祁景的人了。
眼神逐渐变的坚定,段逸原本就惨白的一张脸显得更加惨白了。
该分析的都分析了,冉青玄今日的收获也不算小,抬眼朝段逸望去,看他自始至终不正常的脸色后,皱着眉问道。
“你这脸色像是有什么大病,都不治治的吗?”
顾言尘正喝茶的手一顿,差点没当场笑喷,紧跟着随口调侃道:“他这么些年都虚惯了,正好你在,要不给他开两副药治治算了。。。”
冉青玄毫无形象哈哈大笑,一方面是因为顾言尘突然变得活泼起来,一方面是段逸听后竟然没有反驳。。。
从只字片语中段逸倒是听出顾言尘这些年对他也是在关注着的,不然他十五六岁时发生的事,他又怎么可能清楚知道。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过后,段逸强忍心中的感慨辩驳道:“弟妹别听他瞎说,我一大男人虚什么虚,只是长久待在极寒之地寒气侵体而已。。。”
“奥。。。寒气侵体啊。。。”
冉青玄将尾音拉的很长,明显带着笑意在说这句话。
段逸一个大男人都快绷不住了,更令他没想到的是时隔多年未见,顾言尘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不苟言笑的性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他。
原本他还以为顾言尘会因为抄家流放,失去所有而变得颓废,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视线挪到冉青玄开怀大笑的脸上,段逸仿佛明白了什么。
“其实刚刚我邀请弟妹喝茶,本意也是想请你帮我看看身体如何。。。”
毕竟冉青玄是个女子,要不是万不得已,他还真不好开口让一个女子来帮他诊治,而且这人还是好兄弟的妻子。。。
但冉青玄是何人,对于男女之间豁达的态度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或许人家自始至终对其他男子都没有杂念吧!
段逸这么想着,就看到冉青玄变戏法一样从随身布包里拿出个脉枕。
“来,把你那毫无血色的鸡爪子放上去吧。”
现如今顾言尘和段逸的关系重新建立起来,冉青玄也敢开玩笑了,段逸一口口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