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说的轻松,肖文欢几人却早已吓的魂不付地,他们身份低下,平时见见县令都是极大的荣耀,何苦是一郡太守呢!
与他不同,儿子肖波却是听得大喜,昨曰朝廷大军打破乱贼马天候的事迹早已传遍武山县。韩进击杀匪首的事迹更是为人乐道。作为八尺男儿,每个人都有一个将军梦,如今见到心目中的偶像,又如何不激动呢?
当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大人,您就是太守大人,小的肖波,早想参军,如今得见大人,还请太守大人收了我吧!”说完一脸希翼地望着韩进。眼睛瞪得如牛一样,生怕韩进牙蹦半个不字。
韩进听得此言,心下一动,随即大笑,道:“参军,你是要走后门啊!这可不行哦!要当兵,得先通过这位典韦将军的考验才行啊!”
不提肖波一边纠缠典韦,这是庞德领着一人走了进来,正是昨曰犯事的云遇乐。
他原本也不是歹人,昨晚酒醒回去后,想起曰间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安,辗转反侧,一夜也是彻夜难眠。
早晨起来,一方面知道军中律令严格,另一方面心下愧疚,想来想去,找到上司庞德,自呈罪过。庞德听后,顿时大怒,自己军营出了这等事情,他这个上官也是无颜的很。
刚要处以军法,这边典韦来寻,正好遇到。二人带着云遇乐即便匆匆赶到县衙。这也是为什么快的缘由。
看到云遇乐,那肖真儿头一昏,昨曰种种,幕幕浮上心头。真叫她心下又是恼怒又是哀伤。恼怒此人的无耻行为,哀伤自身的红颜苦命。
自云遇乐进门以后,韩进便打量了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小麦色的皮肤,不高不矮的个头,倒是生的相貌堂堂,只是脸色憔悴,显得无精打采。
韩进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云遇乐,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
云遇乐自进门以后,就一直看着肖真儿,听得呵斥,立时反应过来,慌忙跪下,道:“大人,属下自知犯了军法,难逃一死,但我云遇乐敢作敢当,既然毁了这位姑娘清白之躯,但求大人做主,属下愿迎娶这位姑娘。”
声音低沉却有力。
韩进心下一喜,面上不动神色,佯装大怒:“岂有此理,犯了军法,就想这样了事吗!庞将军军中将士犯了**之罪,当如何处置?”
“当斩”
庞德毫不犹豫,面容严肃,声音掷地有声。
“云遇乐,你可听到了,即便你心存悔改,迎娶肖姑娘,但律法无情,你如今既犯我军法,本官岂能容你。庞将军!将此人带下去斩首示众。一镇不法之徒。”嘴里说着,眼睛偷偷向庞德眨了几下。
“主公且慢!属下有下情禀报。”庞德明了,急声说道。
韩进皱了皱眉头,问:“庞将军有何话说,但讲无妨。”
“主公,此人虽然犯了军法,但毕竟并未对这位姑娘造成多大伤害,而且念其卓有战功,又有悔改之心,还请饶他一命。”
“哼!一派胡言,那肖姑娘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坏了名声,从此受人白眼相看,眼看一辈子就几乎被他毁了。他小小功劳,岂能抵过。你庞将军也是带兵之人,难道不知军法之重要?”
“主公,非是庞德无视军法,然律法无情人有情。属下也是为肖姑娘着想。还请主公三思啊!”
韩进大怒,大呼:“庞令名,尔要阻本官执行军法吗?”
正在此时,旁边的肖文欢突然向前一步,凝声道:“大人,老汉请大人饶他一命。”
愕然!震惊!屋里几人顿时大脑当机了一般。
……
父亲竟然为这恶贼求情!肖波如是想。
老头子没给气糊涂了吧!肖母大惊。
这老头终于上钩了啊!韩进、庞德二人心里出了口长气,总算保住了这小子一条命。
屋里几人声色各异,唯有典韦水火不进。铁塔似的站在门口。
“肖老丈,这是为何?”韩进装模作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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