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黄莲表示她能坚持。
经过几天的奋战,馒头山的大井终于完工了,直径八米的大井,水深达到一丈五。
一井水能浇一亩半地。
可把西岭村人稀罕坏了。
天干地旱,人心浮躁,麦子出不来,所有人都急了。
这时候有井水能浇地,比什么都高兴。
浇地的顺序就按陈飞之前说的,抓阄,一二三四五六七,全看运气。
谁抓的靠前谁先浇,谁都不能有意见。
不过,浇地归浇地,井打成这样还不算完工,还有用石头砌起来。
不然用不了一年半载就会出现滑坡,慢慢的就不能用了。
因此,陈飞专门召集匠人,和他们说清楚,每天利用井水抽干的时间,抢时间砌井。
匠人们议论纷纷。
说井水太深了,抽一次要好几个小时,一天干不了多长时间。
不如改成半井水,不等水涨上来就赶快抽,这样一天多干几次,能多出不少活。
陈飞自然没有意见,心里感慨,乡亲们还是很淳朴的,不会偷懒耍滑。
要不然完全可以趁机歇会。
开完小会,该干啥干啥。
陈飞也去忙自己的了。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因为这边的夜交藤收割完了,柳根生就悄咪咪的去另外一个馒头山。
收割完一车,正准备拉回来,被几个南窑人看见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如今南窑人对西岭人恨之入骨,正愁没地方撒气呢!
这下可抓住把柄了,上来就要揍人。
柳根生挨了两拳,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到打井的地方,和匠人们一说,顿时就引爆了。
“你说啥?”
“他们敢打你?”
“南馒头是他们的不假,他们就没有来北馒头割过草?”
“这是纯纯的欺负人!”
“打回去!必须打回去!”
于是十几个小伙子气势汹汹,把南窑几个小伙子打一顿。
几个小伙子心里不忿,回去跟村里人说,南窑人也炸了。
领着二三十个人回来,双方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