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好听点,就是几个刁民,不用雷霆手段,根本劝阻不了。
随后开始一批一批往派出所拉人,除了伤员和嫌犯,那些被困的劳工也要送去安抚。
心理医疗,健康检查等。
作为受害者,五凤也要接受问话,做笔录,陈飞全程陪着。
至于陈四凤和祝解放,陈飞也让他们去温泉卫生院进行验伤。
在此期间,陈飞和肖兵再次进入砖窑厂搜查,终于在一个低矮的草棚子里发现了那辆面包车。
作为作案工具,面包车肯定是要带走的,于是就顺路拉一些人过去。
不得不说,面包车比普通警车载人多多了,能者多劳,于是就多跑几趟。
不过倒是不用肖兵亲自开车,因为吕松回来了。
吕松负责的是温泉本地,一是比较熟,再则整个温泉小汽车加面包车都不超过十辆。
基本上一条街能有一辆就不错了,面包车只有四辆,确定都不是作案工具。
于是吕松排查完毕就回来了。
忙完了工作,回来的路上,吕松一次次悄悄看着陈三凤欲言又止。
最终在快到派出所的时候问了一句:“三凤,我还有机会吗?”
其实陈三凤早就注意到他神色不正常,也大概猜到他会有此一问。
但她终归是保守的女人,于是就直接拒绝了。
“我已经和柳根生定亲了,我们之间没可能了!”
吕松满脸苦涩,“可是那时候我家里不知道你能生,如果知道……”
“那是我们没缘分!”
陈三凤直接打断他的话,“吕松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我不想说话不算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吕松沉默了。
这一刻,心如刀绞。
他以为他能放下,他以为他能忘记,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忍着不去西岭。
可是今天再相见,内心的小火苗立刻变成森林大火。
陈三凤一席话,就像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吕松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这以后,吕松没有再说话。
后来没几天,吕松就调走了。
据说后来他娘给他安排相亲,吕松看都不看就同意了。
他娘很诧异,问他:“你就不怕不中意?”
吕松惨笑:“反正不是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