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芝深吸一口气:重要的事说三遍,亲爹亲娘,亲哥亲嫂亲兄弟。
唯一一个男人不是亲的,还是一生的伴侣。闺女说什么伴侣之间的距离都是零……
不知想到什么,季云芝老脸爆红,偷瞄向坐在一旁的男人。
司徒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娘子磨叽,有什么事晚上咱们再研究。”
季云芝真想一脚踩在狗男人的脚上,光天化日之下,他在这里伤心的落泪,他哪里还敢胡言乱语。
真真欠揍。
在季大嫂和林玉湖的开导下,季云芝很快调整好心情:“既然你们这么爱表现,那就把机会让给你们。”
季家几兄弟对视一眼,好事就这么落到他们头上了?
吃饱喝足,闭门谢客。男人一窝蜂去休息,晚上要活动筋骨,没精神可不行。
此时,千岁府中正在推杯换盏,墨亦辰坐在新房中,一把掀开盖头,冷着脸让伺候的人退下去。
一群老太太守在房间,看着就恶心。
闫老九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府中一个伺候的女人都没有,大婚之日伺候的都是阉人。
太监们脸色集体黑了却又不敢忤逆,纷纷退了出去。小孩子忘性大,一会儿等督主回来,就有好戏看了。
不料,督主回来了好戏没看成。不知督主犯了什么病,柔声细语哄着小媳妇入睡,看的人一愣一愣的。
墨亦辰只好假寐,不敢真的入睡。
“辰哥哥,你放心大胆的睡吧,一切有我。”脑海中传来小奶娃的声音。
墨亦辰不敢回应,怕被身边的老烟狗发现不对劲。
季若涵撇撇嘴,都存活一世了,还活得这么小心翼翼。上辈子就束手束脚,差点和自己成为死敌。
后来不知怎的突然转变性质整天。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身后。
说多了都是泪。
闫老九闭上眼的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给他下毒的不是摄政王那个老东西,而是睡在身边的小奶娃。
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啄了眼。
可恶!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守在外面的太监,一一放倒,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整个王府除了呼噜声就是呼噜声。
“哎呀,一点都不好玩,这就全部放倒了?”季若涵拍拍小手,闪身出了空间,直奔库房。
今日的嫁妆太多,怎能白白便宜老阉狗?
看守库房的人有明卫也有暗卫,没有什么是一包药粉解决不了的,一包不行就两包。
季若涵拿出来的可是改良版药粉,药效大,时间长,一觉睡下去怎么也得明早才能醒来。
小奶娃如入无人之境,小胖手挥来挥去,把嫁妆全部收入空间,倒腾着小短腿,穿梭在堆积如山的宝物之中,嘴角都快裂到耳后根了。
“我的!都是我的!”
翌日一早,千岁府中乱成一团。
“督主,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