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害死摄政王吧?”
“虽然摄政王这人不咋地,可比九千岁那个老阉人强多了。”
“谁说不是九千岁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没少害人。听说那些失踪的孩子和他有关?”
“嘘,小点声,你不要命了。让九千岁的人听到,你以为还能活几天?”
“怕什么?这是在摄政王府大门口,九千岁不也给摄政王几分薄面吗?”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早死别拉上兄弟我。”
“呵,胆小鬼。”
飘雪一时也犯了难,小娘子的事管还是不管?他家主子和九千岁本就有你没我,最近几日矛头更甚。
“飘雪,接!”男人冰冷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
飘雪点头:“小娘子若是不害怕,就随我们来。”
那倒要看看这个小娘子到底是真有冤,还是想给主子下套?
张曼娘松了口气,冲着轿子的方向磕了一个头,额头都破了,这才拉起跪在地上的小姑娘。
看着母女二人进入摄政王府,吃瓜群众纷纷摇头。
摄政王看在小郡主的面子上,管了闲事,恐怕不会有什么结果。
天下之道,可怜之人甚多。摄政王想管就能管得过来吗?
哎……
九千岁斜倚在贵妃榻上,听到手下探查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好,好的很。”
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状告他。还是去死对头那里。
他九千岁不要面子的吗?
无知蠢妇,以为摄政王是什么好东西?
黑衣卫跪在地上,等了半晌也没听到九千岁的指示,心里直突突。
或许这种小事不应该来回禀。
“继续关注。”九千岁晃了晃杯中红色的液体,眼神冰冷。
黑衣卫点头连忙退了出去,站在门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眨眼消失在原地。
司徒珏让飘雪将人安排在下人房间,带着宝贝闺女去了书房。
“说吧,为何管闲事?”司徒珏不转睛的盯着宝贝女儿。
季若涵对了对手指,眼神飘忽,有点心虚:“爹爹,我说我纯粹看不惯老阉狗,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