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兵们迅速地向前推进,不久后便发现了一小伙儿鬼子。这些鬼子人数不多,但每个人身上都背着鸡鸭、口袋之类的东西。“这帮混蛋,肯定是刚刚洗劫完,一定要干掉他们!”骆驼看着前方的日军,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别急,先留下两个活口,我们目前一无所知,必须了解一下情况才行。”二子及时制止了准备冲过去的骆驼,并向身后的士兵下达了命令。几个尖兵观察到那些说笑中的日军,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仿佛一群饿狼看到了羔羊。他们压低身体,悄悄地绕开日军,朝他们的前方奔去。后面的几个人紧跟其后,在尖兵组组长的示意下,迅速将这支日本小队压制在地上,并直接用日语警告道:“不许动!这刀子可是非常锋利的。”
二子看着这几个日本兵走了过来“你们从哪里过来的,这些东西是在哪里抢的?”
“八嘎,你们是哪个部分的,为什么没有穿军装?为什么抓我们?”一个军曹说道
“你的问题太多了,是我在提问,这不是我想要的”二子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扎进了这个日军军曹的大腿,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夜空,军曹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二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冷冷地问道:“希望你能给我我想要的答案,你们是什么部队?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然而,这个军曹还没有从剧痛中缓过神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说着一口流利东京腔日语的人,竟然会如此狠辣无情,说动手就动手。
见军曹毫无反应,二子手中的匕首又在他的伤口处旋转了一圈,疼得军曹死去活来。
“啊!我说我说,别再转了,把它拿起来,我说,我说,求你了……”军曹带着哭腔求饶道。
“早这样多好,真是贱骨头,非要吃点苦头才肯老实。”二子冷笑着,将匕首拔了出来,然后用脚踩住了军曹的脸,让他无法动弹。
“现在告诉我,你们把那里给抢了,你们是什么部队?在执行什么任务?”二子继续追问。
“我们是水质监测部队,此次前来是带领着我们的实验人员再次到此地考察的,这些物品是在后方的焦王屯购置的。”这位日本军曹尽可能使用中国人能够接受的语言来表述,同时他审视着眼前的众人,心中并未将他们视为自己人。“购买?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那些实验人员现在何处?”二子凝视着他们,质疑道:“你们究竟是谁?”军曹察觉出异样,因为这些人先是使用中文交流,随后又换成了日文,于是,他不再回应二子的询问。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二子的手上动作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用力地扭动着军曹的伤口,原本已经麻木的伤口再次传来钻心的疼痛。“啊!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啊……”军曹痛苦地尖叫着,但很快就因为剧痛而失去了意识。
然而,二子并没有停止他的折磨,他继续施加压力,让昏迷中的军曹感受到了新的痛苦,军曹再次被疼醒了过来。“真是没用,这样就晕了。”二子冷笑着说道。
“不要再来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他们在距离春市那边不远的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那边之前我们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我们来了就在那里驻扎了。”军曹终于屈服于二子的酷刑,透露出了重要情报。
“那里有多少驻军?”二子的声音冰冷,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大概有一千多人吧,具体数字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联队级别的编制。”军曹颤抖着回答道。
二子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他们具体是做什么实验?”二子继续追问道。
“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都是在一个封闭的地方,我们只是外围看守,里面是怎么回事我们没机会接触的。”军曹被二子折腾怕了,他的问题直接都秃噜出来了。
“那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远的地方?这里距离春市可不近啊!”二子又问道。
“这个。。。。。。”军曹稍微一犹豫,腿上就传来了剧痛。
“说不说?”二子把刀压在了他的伤口处。
“我说,我说!我们是奉命出来的,目的是抢一些姑娘回去,那里实在是太偏僻了,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们的长官,这次派出了两个大队的兵力在这边抢一些人回去。”军曹连忙说道。
“为什么跑这么远来?不在周边的地方呢?”二子一边问着,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军事行动,背后一定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是坐车过来的,我们的长官说,那下周变得人还有用,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随着腿上越来越痛的伤口,这个军曹已经接近崩溃。
“还有什么是你没说的?快想想,要不我从他们口中知道了,那你就会更痛苦啊!”我加大了威胁的力度,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迷茫,似乎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你们抓的姑娘呢?”这时,二子皱起了眉头,插话道。他的表情严肃而紧张,显然对这些姑娘的安危十分关心。
“他们。。。。。。”军曹犹豫的时候,腿上的刀已经拔了出来,慢慢的移动到了他的腿中间。“他们在距离这里十一二里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我们的据点,里面有守军,我们的汽车也在那里。”
“那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单独出来,就抢了这些东西吗?”
“不是的,我们是来这里送人的,这些实验人员里有一个跟焦王屯大地主的儿子是同学,他这次是过来看同学的,我们是出来找乐子的。”
“这个人还在那个地主家吗?”
“在,我们出来的时候还在,我们是他的护卫,他应该不会离开的,长官,你的刀能不能离我那里远点儿。”军曹带着哭腔的看着距离自己双腿中间越来越近的刀。
“哦!差点忘了这事儿,赶谢提醒”二子说完,反手一刀扎进了这个军曹的脖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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