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巫曦在脸上挂起阳光明媚的笑容,暗暗在脑子里思忖,孔宴秋的心病,大概就是眼睁睁地看着我身死,而后,他又用那样惨痛的方式挽回我的性命,大悲恰逢大喜,两两相冲,他肯定要出毛病的。
只是不知,我该开一剂什么样的心药呢?
轻一点的药,无非是保持现状,日日夜夜地伴着他,他现在资历虽浅,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明王了,时间一长,当然能恢复过来。
至于重一点的药嘛……
巫曦将食指抵在下巴上,若有所思地“哼”了一声。他已经下定决心。这天,巫曦照例顶着巨大且沉重的鸟毛毯子,对酸与提出了要求。
他希望在接下来的三天——哎,不幸的话,也许是一个星期,寝殿方圆数十里内都不要有多余的鸟雀,他该给孔宴秋治病了。
酸与不明所以,但又从这话中嗅出了山雨欲来的气魄,赶紧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寝殿里只有他和孔宴秋两个人。
驳杂的气息纷纷远去,孔雀的潜意识里也得到了一些安宁的抚慰。巫曦将一切打理妥当,深吸一口气,指使道:“去给我倒一杯水!”
孔宴秋不明所以地默默看他,身体一动不动,一杯水已然自发飞起,来到巫曦面前。
巫曦:“……”
巫曦并不气馁,他加重语气,认真地说:“我要你亲手,给我倒一杯水。”
孔宴秋神志混茫,倒是还知道要听他的话,迟疑片刻,黑孔雀还是转过身去,亲手给他倒了一杯水。
再转过身的时候,孔宴秋蓦地愣住了。
他的脚下像生了钉子,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
在他前方,巫曦身上的外袍已经宛转飘落,少年纤瘦的臂膀,便如一块晶莹无瑕的美玉,毫不遮掩地袒露在他眼前。
巫曦嘻嘻一笑。
“喂,来追我呀!”他说。
然后,他居然就这么笑着,转身就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这里不让全脱,那先脱一件,,】
巫曦:*感动,热泪盈眶,眼泪滑过完美的弧线*一切都圆满落幕了……我们拯救了彼此,靠爱!
孔宴秋:*一反常态地沉默*
巫曦:*一甩头发,将头发甩在孔宴秋胸前,因为他太高了*看啊,崭新的世界,多么美好!
孔宴秋:*慢慢解开身上的珠宝和腰链,继续沉默*
巫曦:*激情澎湃*啊!这就是……*发现不对劲*你怎么不说话?
还是巫曦:*终于意识到自己会经历什么,哭了*哎哟!我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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