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哈?”
他是聋了吗?
这种话竟然从谈之瑜的嘴里说出来。
就离谱。
“哥们你——”
你没事吧?
他谈之瑜演戏拍摄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脸蛋没瞧过?
怎么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了一个馋人身子的美食家了呢。
谈之瑜更烦躁的柔软长卷发:“你不知道他,反正……就是很奇怪,我没喜欢他啊你不要多想。”
邱景:“我没多想。”
“唉,你见过男人做饭吗?就是……光着上半身围着围裙的那种。”
邱景:“……”
“我真的不喜欢他,就是觉得他怪怪的。”
哪里怪呢?
怪在,他们结婚第一天,邢阳面对着他这张脸,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互不干涉绝不喜欢他的条款。
怪在他们第一次标记的时候,邢阳不够敏感,生殖腔要顶到最里面才会红眼。
邢阳快三十了,他开新楼盘发布会的时候电视上也播出过,是沉默寡言的稳重,可那天在他身下把脸埋在枕头里,哭的抽噎,眼镜挂在耳边,泪珠乱滴,锁骨处的蝴蝶纹身宛若展翅飞起来了,凌乱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
那是他们认识的第一天,契合度百分百。
邢阳的乌木香被红玫瑰取代,他是个硬朗的男人,可谈之瑜却觉得他很软,抱起来很舒服。
身上也香,香的让他留恋。
让他动情。
那天结束后,邢阳很自觉的拖着软了的腿换了床单,等谈之瑜再醒,见到他赤膊上身,胸肌被围裙盖住某处,几个点还有昨天发疯起来的牙印。
他的小臂线条紧实,后背和腰窝形成曲线,稀释蜂蜜般的光线泼洒在他身上。
邢阳见他醒了,对视的眼中藏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羞,红着耳根将饭菜做好,说了声再见便离开回到了隔壁的家中。
第二次的易感期也一样。
在外穿着西装不苟言笑的那个所谓地产大亨,不过是个在家为他洗手作羹汤还红脸的男人。
这个反差,很怪。
更怪的是,谈之瑜在期待下次易感期。
而且看到邢阳的私生活花边,他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