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帝利落的银发透出淡淡邪气,他头戴皇冠手持权杖步履轻缓。
他衣着华丽,金色长袍绣着精密大气的纹路,那图案栩栩如生,上位多年自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恭迎陛下!”侍虫齐声道。
“崽。。。。。。池知。”虫帝清了清嗓子偏头对着侍卫说道,“你去,叫医师来的速度加快。”
“池知殿下,您必须得严惩这些不知好歹的下虫,今日他敢胡乱叫唤,他日就敢以下犯上了呀小殿下。”老侍虫不死心苦口婆心劝小殿下稳固地位。
虫帝站着,只是淡淡看着,脸上戴着金边面具,不说话时自有一股威严气势。
池知眼睛余光扫了一眼,雌父为掩盖身份在众虫面前喜欢戴面具,怪不得池澜也那么喜欢戴面具,原来跟雌父学的。
“名字本来就用来叫的,至于使用非法手段把我带过来确实过分,那就罚你们立刻找回我的光脑。”
“可是区区雌虫竟敢。。。。。。”
“我刚说晕血你是一个字不听吗?”
虫帝看着吃瘪的老侍虫,爽朗一笑:“哈哈哈,打赌是朕赢了,怎么样,朕就说雄子的厌恶暴力,他自小喜静,但该罚的必须罚,就扣这个月的奖金,好好好,你们退下,让朕与皇儿好好独处。”
一群雌虫不情不愿出去了。
那名假装柔弱的雌虫依依不舍:小殿下打我,打我呀,我不怕疼,我超耐打的!
“崽崽,快让为父抱抱!”虫帝不装了直接摊牌。
池知闪避,翻身下床,“儿大避父。”
“胡说!你哪大了?睡那么久你在我这里还是小崽崽,说起来你那不争气的哥哥把你弄丢真的吓死雌父了。”虫帝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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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撮合你和阿诺特斯,他这小子竟敢变心。。。。。。我儿不怕,待向世虫宣告你的身份,便准备随为父参加大宴,届时你要多少雌虫就有多少雌虫。”
“雌父,我要回去。”
虫帝控制欲很强,每一步一个脚印都要按照他的方式来做,要不是当初池知表现异常,恐怕会被硬逼着从小得学一大堆东西。
“回去?”虫帝瞬间沉脸,“阿诺特斯武力值尚可,但他已经变心了,更何况,他的小命随时系在腰带上,我不想让你以后面对生死离别时悲伤。”
虫帝一语重击池知心底,阿诺特斯和暗黄头发的雄虫有一腿?若非被强制带回来他早就。。。。。。早就什么?听军雌狡辩?亦或者,是真正的误会。
“您有证据证明阿诺特斯变心么?营销号只是在乱报,我和他感情上没有任何问题。”池知敛眉,“况且他做的是为国之事,有我在,他去哪我陪他,我不会让糟糕的那天到来的。”
“为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营养液还多,有没有问题我能看不出来?”虫帝嗤笑。
虫帝忽略池知后边的话,哪个军雌做的不是为国为民之事?但命悬在裤腰带也是事实,陪?上战场哪是张嘴闭嘴的事,雄虫果真爱异想天开。
若非小池知看到阿诺特斯那一刻有变化他才肯定会把儿媳位置留给帝国最大家族。
“池知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媒体招待会那边已经准备好,你是帝国唯一继承虫,雌父因你的存在感到骄傲。”
“雌父,以前身体状况没法和您沟通,现在不一样了,我知道您良苦用心,但您对我,对哥哥这样做,就一定是正确的?我们有自己的选择和想法,我也想和雌父多呆点时间,就回去一趟很快回来,可以吗?”
到底是亲生雌父,池知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