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阿泽便是个可怜之人,她也是侧妃灵儿的侍女,可惜并不讨喜。没入太子府之前,有一心上之人,她的表哥便也是浪荡之人,可终究是错负了一生。
白灼那日看她在水塘池边哭泣,便上前去询问了一下。她瞧瞧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
“太子妃,奴婢知错了。不该在这里哭,便是给太子府留下什么晦气。”
白灼示意月竹无妨,不必责问她。手拉着她的手,拿出手帕递给她。
“这么晚,为何在这里哭?有什么伤心事情吗?说给我听听,也许能帮帮你。”
“我从小便是个让人厌弃的人,爹爹嫌弃我晦气,便将我卖给了太子府当侍女。可是表哥说过他若金榜题名,定会来寻我,娶我回去。”
“好事啊,你表哥考上功名了吗?”
“嗯,我这些年的俸禄月银子都给了表哥,那日扬州官员前来太子府,他居然装作不认识我。后来,我才知道,他娶了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姐。便也不会认得我了,可怜我等了那么多年,终究是一场空。”
白灼气得直跺脚,这男的就是负心汉啊,太可恶了。
“你这手是怎么伤的?”
阿泽将受伤的手指藏在了袖子里,她眼泪汪汪的皱着眉头。
“侧妃让奴婢手把栗子,坚果,还不可以用工具。有时候还让下人调戏我,便今日也不想活了。一日为奴,终生为奴。”
白灼拍拍她的肩膀,将自己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我便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放心。”
“太子妃,奴婢该死。奴婢有了孩子,便本想一死了之,可终究放不下表哥。”
“太子妃这可是大罪,奴婢于人私通,便是要乱棍打死的。”
月竹拉了拉白灼的衣服,这事可万万不能摊上这个浑水。
“可是你不是说你表哥并没有认你吗?怎么会又有了他的孩子。”
“那日,表哥将我约了出来。说是要带我远走高飞,多喝了几杯,便在了一起。可醒来,他便不认这些事情。还威胁我,若说出口,便将我的家人杀了一个不留。”
白灼摸着额头,这么狗血还这么混蛋的表哥。
“你表哥不会是梁知府吧,他可是有名的浪荡之人,听闻家里的小妾都有八个了。”
白灼看着月竹,这么多打麻将也用不了,两桌也够了。
“唉,来人啊,救命啊。”
阿泽跳入水塘中,她们两个都不会游泳。这可如何是好,实在没办法,她这旱鸭子也跳了进去,咕噜咕噜扑通着。
“太子妃,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来人啊,救命啊。”
众人将太子妃跟阿泽救出来,可惜阿泽原已喝了毒药,便是一尸两命。
“王爷,你要为我做主啊,太子妃你心也太狠了,她便有再多不是,你大可以来责罚我。便也不能痛下杀手,阿泽你死的好残啊。”
浑身湿透的白灼跪在地上,有点彻底蒙圈了,这难道又是这个女的搞出来的是非。
“你胡说太子妃根本没有害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太子妃跳下去是为了救她,侧妃你便含血喷人。”
“放肆,你一个奴婢,居然敢没大没小。”
侧妃灵儿一巴掌拍过去,月竹跪在哪里捂着脸有些委屈。
“你敢打月竹,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