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分手了,”说完黎姝自己都愣了一下,气势也变得弱了起来,“不对,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在一起过,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原本明丽冷艳的女人眼眶已经慢慢变红,表情中却依然带着不跟任何人妥协的倔强。
她从来都是这样。
表面一副大大咧咧、爱恨分明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比谁都敏感脆弱,却又极度要强。
他垂睫看她,扯了扯唇,“如果真的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还养着那两只乌龟?”
“里面也有我的五块钱,我为什么不能养?”黎姝瞪他,轻嗤一声,“你少自作多情了!”
他意味深长看她几秒,才道:“我有没有自作多情,试试就知道了。”
“试什——唔”
未开口的话语被男人强势清冽的气息凝在唇边,化作热意,在雪地蔓延。
像是要化开这些年两人间所有的误解、别扭、矛盾、不安……
为他们这些年的疏离再牵起一条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好一会儿,慢半拍反应过来的人终于想起来反击,对着嘴上那不安分又让人讨厌的唇瓣咬了一口,这才抓住机会从男人桎梏中挣脱出来。
黎姝眼尾殷红,脸上是又惊又气还带着些委屈的表情,被亲得狠了的人擦了擦嘴,气急败坏骂出一句“混蛋!”
说完,扭头快步往前走,走了几步还是气不过,抓了把雪砸过来,“无耻!”
不多时,女人绰约的背影消失在外厅门口。
……
“阿姝。”
正上着楼的人微顿,调整了下一路上失控的表情才敢回头。
是江闻洲。
她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语气缓了些,“小洲,找我有事吗?”
“刚才温馨想找你问家里有没有跳棋盘,”江闻洲举了举手里的棋盘,“现在找到了。”
黎姝浅笑,“哦,好。”
正准备继续上楼,江闻洲又叫住她,带着试探开口,“阿姝姐,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黎姝摇摇头,“我有点累,想上楼休息会儿,你们玩儿吧。”
说完,扶着扶手上楼,进了房间再没出来。
另一边
客厅沙发上,黎衾正安安静静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