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二位的打扮并不是这荷花村的人吧?”
殷宁摇了摇头,指了一下对面昏迷的鹤潇。
“我与弟弟出门赏雪,无意间掉了下来,与家人走散了。”
妇人一愣,他看了看鹤潇,又看看殷宁,“我还以为小兄弟是老幺呢。”
殷宁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是大哥,他是小弟。”
妇人也没有再纠结谁是兄,谁是弟,她指着殷宁被鲜血晕染的后背,一脸为难。
“那你这后背的伤?”
“掉落的时候被陷阱里的利刃刺穿了,不妨事的。”
“这还不妨事!这得多疼啊,得治疗啊!”
说着,妇人便急吼吼的往外跑去。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端了热气腾腾的药:“小兄弟,你快喝了,这药草是我家那口子亲自采摘的,对于这些外伤有奇效。、”
殷宁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喝了一半,她便不再喝了。
那妇人疑惑的看了看她手里剩下半碗的药:“怎么了?很苦吗?”
说着,还不等殷宁回答,她便尴尬的勾起唇角,“是有些苦,为难小兄弟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也没有糖。”
殷宁连忙摇头。
她看向对面尚在昏迷的鹤潇。
“我弟弟他被雪狼咬了,我想留点给他。”
闻言,那妇人松了一口气,“这药啊,多着呢,我再去给他盛便是了,小兄弟你还是赶紧喝了吧。”
说着,妇人便往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鹤潇轻咳了一声,慢慢的醒了过来。
他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殷宁的身上,见她好好的站在那,他悬着的心这才慢慢的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