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因冲击力太大,门板晃晃悠悠,断了一只脚,当当的敲打在墙壁上。
那虚胖油腻的男人还在梦中,一手抓着徐烟的腿,一只手提着,闭着眼睛,念念叨叨,胡乱的扭来扭去。
徐烟被巨大的撞击声惊到,从哪深重的恐惧和噩梦里回过神来,她睁大了眼睛扭头看向门口。
她以为是阿凤和阿精回来了,是阿凤和阿精发现不对,找过来了。
然而,对上男人英俊如昔,却越发冰冷的面容,徐烟像是被人一下丢到了冰窖里,手脚都在发冷。
身上的男人被拎了下来,徐烟慌不择路的裹着被子往旁边的洗手间里跑。
她听到外边,男人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背靠在洗手间的玻璃门上,瑟瑟发抖。
留着你的谎言,去跟法官说。
是郁先生交代我们,好好关照你。
装死?你有本事,真死了,我们就放过你!
哈哈哈!看她,她连尿都喝啊!真是下贝戋!跟狗一样!
嘴这么硬,还吃什么东西?饿死她!
徐烟,给你两个选择,你是要心,还是要胃?心吧,毕竟,我们还要留着你的命慢慢玩。
还要挣扎吗?放心,我们有的是手段教训你。
耳边,那一道道声音,仿佛就在昨天,不停的循环。
那噩梦一样的场景,在不断的重复。
那些扭曲的、狰狞的、狂笑的面孔,很可怕,不管她怎么躲,都躲不了。
她求饶,也毫无用处。
徐烟颤抖着,整个人都在簌簌颤抖。
她“啊”的惊叫出声,突然撞开洗手间的门,连裹在身上的被子都没拿,两只手捂着耳朵,崩溃的从洗手间里跑了出去。
郁南行就站在门边上,他看着她消失在走廊的那一刻,眼神幽暗森冷,“叮”,打火机里跃出一簇红火,将他的脸瞬间照亮,又立刻熄于晦暗。
阿奇过来,跟他汇报说:“秋玲已经跑了。”
郁南行眼角微压,看着地板上那出气比进气少的男人,嗓音低哑:“打电话。”
阿奇知道他的意思,便将阿凤的号码拨通了,手机递到了郁南行的面前。
“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