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呼吸急促,脸庞发白,她胸膛急促的起伏着,目光在孟鹤庆的脸上打转。
孟鹤庆道:“我是被利用了。”
“我们,都上了郁南行和倪光的当!”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敢说你放心这三个字,但是徐烟,这件事既与我有关,我不会坐视不理。”
他说:“我会去找倪光,尽我所能,阻止倪光和郁南行撤掉你朋友的决策权。”
徐烟看着他,像是要从他的眼中看出真假来。
孟鹤庆不避不退,站在那里,任由她审视。
下一秒,徐烟人往后一靠,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孟鹤庆想要伸手去扶她,被徐烟拒绝了,她嗓音哑得厉害,像是坏了的琴弦:“这件事是不是郁南行利用你,我会调查出来,孟鹤庆,你别让我失望。”
她说完,起身要走。
孟鹤庆扶了她一边胳膊,徐烟躲开:“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徐烟往走廊的那边离开了,不多会,从太平间旁边的一个拐弯处,有人走了出来。
站到了孟鹤庆的身后,说道:“看来,她也不是没脑子。”
孟鹤庆眼眸一沉,没好声气道:“为什么要逼死徐礼?他跟我们的事,根本没有一点影响。”
“就是因为没影响,才没必要在这世上继续留着。”
那人说道:“她最好能尽快到郁南行身边去,别怪我没提醒你,只有搞垮了郁南行,你才有机会完全得到她。”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那人阴笑了两声,从孟鹤庆的身后消失了。
徐烟帮徐礼办了葬礼,徐礼就葬在她替徐让夫妇买的墓地边上。
这里,原是为她自己所留的墓地。
徐烟半蹲着,给徐礼烧纸钱,天一寸一寸阴下来。
秦颜走过来,说:“股东大会延期了,孟鹤庆回到了孟家,动用了孟家的势力,倪光和郁南行现在一个被翟安文牵制,一个被孟家围住,暂时不会再动薄氏,但,倪光回国,就是为了打入国内市场,他投入了这么多钱,不会肯就这样坐以待毙。”
徐烟将手里的最后一把纸钱丢进了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