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如果我不曾做过那些,如果徐楠没死,你是不是会。。。。。”
“没有如果。”
她没有让他把话说完。
看过来的眼睛很清很亮,也很寡情,冷得厉害:“死了就是死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她说“死”这个字时,脸庞像是蒙着一层冰沙,那冷意穿过人的肌肤,透过人的胸腔,直扎到人心上。
孟鹤庆心口刺痛,冰冷,他快透不过气来。
终于,他没再说下去,扭头开门下车。
孟鹤庆再不下来,薄一心就要砸窗了。
终于,车内的人从里往外推动了一下。
她眼神凶狠的等着埋头下来的男人,却被那男人身上浓浓的悲哀孤寂给唬了一跳。
等到徐烟喊她,薄一心才回头,跳上车。
她瞟了一眼孟鹤庆的身影,问徐烟:“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徐烟没回答,反问:“齐芳的脸,是你打的?”
薄一心撇撇嘴:“让她嘴脏!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我教教她怎么做人。”
“一心,我知道你是为我,”徐烟无声的叹息:“可齐芳是孟鹤庆母亲看中的未来儿媳妇,虽我不知道她的家世背景怎样,但你能不得罪她,还是别得罪。”
“已经得罪了!”
“安了!我还能怕了姓孟的?”
薄一心抬手在徐烟肩膀上一拍:“少操心我,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薄一心蹙眉:“你跟姓白的老头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曹!”
过道上忽然横冲过来一辆跑车,薄一心被吓得骂了一声,急踩刹车,极危险的靠边把车停了下来。
暴躁的薄一心推开车门就要下来逮住那不会开车的煞笔,骂两句好听的,就见那车上冲下来一个女人,手里抓着一把刀,就往副驾驶的位置去。
“徐小烟!锁门!”
惊变突如其来,徐烟听到车门被人从外拉开的声音。
她忙两手死死的拉住。
要锁门,已经来不及了。
邹玲玲包扎好的手心里,血再度渗出来,穿透纱布,沾在那把刀上。
她盯着徐烟,像是要吃人的恶鬼一样。
力气大得惊人。
徐烟快要抓不住车门。
薄一心立即上前来,一脚踹过去,将邹玲玲踹翻在地。
薄一心慌忙想要上车,离开。
“砰”
邹玲玲竟爬起来,挡在了他们的车前。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