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心将人送进了医院。
接诊的医生说,送来的人是下亻本撕裂,情况十分严重,需要立即动手术。
然而薄一心并不知道自己救的人是谁,且人当时又已昏死过去。
所幸,她并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再者,她在这家医院里有认识的人,薄一心找了关系,终于将人送进了手术室。
手里的那块手表,是被那女人死死揣在手里的。
薄一心低头看了一眼,很不舒服。觉得那女人真是疯了,冯下流当街做出那种事,差点儿要了她的命,这女人竟然还死抓着这块表,当宝贝!
想想这块表上沾的血是哪儿的,薄一心就恶心的不行,扬手想要扔掉,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给丢到了女人的病房里。
徐烟醒来时,她人已经在病房中。
薄一心救了她,因看不上她这样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就将她丢在医院了。
即便如此,薄一心还是出了手术费,不过,她以为这种事情,冯少那个下流胚子是要负责任的,就讲电话打了过去,让他过来付钱。
她没有想到,她的这通电话,是把徐烟就推到了虎口。
冯少接了电话就开车跑过来了,这时,徐烟刚醒过,手背上挂着吊针,手表被薄一心拿袋子封着,放到了枕头边。
她挣扎着将手表揣到了手心里,房门被人“砰”一脚踹开。
冯少流里流气的闯了进来。
徐烟心陡的一跳,下意识就想要逃跑。
她刚刚动完手术,浑身无力,麻醉也过了不多久,因是那处做了缝合,更加不可能下床。
冯少上下将人扫了一眼,阴恻恻道:“听说你跟薄一心关系不错,看来外界传的也不可信,她亲自打电话给我,把你送到了我手上。”
一边说,一边动了动手腕骨。
冯少故意慢慢的走到了徐烟的床边上:“你说,接下来我怎么弄你好呢?”
徐烟盯着他,忽发狠,一把拔下了手背上的吊针,猛往冯少的手上刺去。
冯少没料到她都这副模样了,竟还有力反抗,吃痛惨叫。
徐烟趔趄着爬下床,膝盖当下撞到了地板上,她几乎是爬着跑出去的。
下边的伤,才刚缝合不久,血顺着腿往下流。
她手里还紧紧抓着那个手表。
亡命之徒般的往电梯里跑。
说是跑,也不过是半跌半爬。
冯少回过神来,立即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