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马加速过了城门,在寥寥无人的大街上飞奔。
拿着手牌,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县令面前,立即单膝下跪,“大人,灾民们反了!”
“什么!”
县令猛地站起,在一旁的县丞也盯着他看。
“。。。那些灾民似乎发现了土匪是官兵假扮,集合着要报仇!”
这些不是什么难以探得的消息,特别是在灾民根本没有想要掩饰的时候。
县令急的团团转,最后气的对着东方,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这些王八蛋,要害死我了!”
“我一定要上本参他们这些畜生。”
县丞赶紧止住他继续骂,“大人,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安抚住这些灾民啊!咱们县里这么多手无寸铁的百姓,可全都指望着你呢!”
听到这,县令又破口大骂了几句。
才回头对仆人道,“去请其他人来!”
仆人会意,立刻与人分头行动,不一会儿,县衙大大小小有职位没职位的官员小吏全都聚集在县衙里。
县令深吸一口气,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道,“危难之际,谁若是有什么好主意,赶紧说,本官保证,谁若是带头安抚住这些灾民,随后本官就为他上书请功。”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开口。
县令只好又道,“没有安抚的,击退的方法也行。”
还是沉默。
县令:“击退也不行,那你们说要怎么办?”
何七叔看了看大家,还是没有开口的,只好自己上前道,“大人,当务之急是先守住县城。”
“望大人立刻派人接回驻守灾民的兵丁,然后调派所有的驻军,死守住城门。”
县令冷淡道,“那乡里的百姓呢?就不管了?”
何七叔:“不是不管,但我们目前对这些无能为力,只能请大人派遣官兵去各个乡里敲锣提醒大家,灾民来了。”
“让他们躲到山里,等待援兵到来或者是灾民散去,再出来。”
县令苦笑:“援兵,哪来的援兵?”
县令此时已经基本确定,这些灾民很大可能与府城那些官员脱不了干系。
“实话也不怕告诉你们,我给朝廷的折子和信,此时不一定是被人给截留扣住了。”
“说不定这时候朝廷压根不知道灾民的事情,更别说我们县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