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低头看了看在一旁低头不说话的柱子,摸了摸他的头,抬头对着徐栓道,“柱子你就放心吧,有爹在,亏待不了他。咱们也会帮把手的。”
听到苏母又一次的保证,徐栓才彻底绷不住,眼泪止不住的流。
苏母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徐栓年纪还没有苏二郎大,爹娘爷奶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还要带着弟弟在外面看人家脸色生活。
正要安慰两句,外面有人高喊,“苏爷爷,你们收拾好了吗?”
徐栓立即擦掉脸上的泪水,低头道了谢。
然后快速道,“二表婶,我真没骗人。”
“你们最好还是提前把家里的东西挪一挪,实在挪不动的藏起来也行。”
“不然到时候就真晚了。”
然后到柱子身边叮嘱他听话,就随着苏爷爷出去了。
苏母与众人在大门外目送徐栓三人远去,回去后,忧心忡忡跟苏父苏二郎道,“我看栓子说的真不像是假的。要不咱们就准备准备吧。”
“该藏的藏,该搬的搬。”
说到这,她突然想起县里的女儿,猛地坐起来。
看着苏二郎道,“不行,这事儿还不知道县里那边知不知道,咱得通知你姐一声!”
苏父赞同,“是得跟研研说一声。。。”
话未说完,就被外面的锣鼓声打断了,紧随着是吆喝村人开会的声音。
苏父与苏母相视一眼,出门看了看。
外面许多不明所以的人正三三两两的凑到一起说话。
还有许多像苏父一样打开门出来看的人家。
“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
“最近好像也没发生啥,怎么就突然让人开大会了?”
其中一个活泼的,凑到敲锣人面前问,“三叔,这是怎么了?”
“开啥会,是发生啥了吗?”
其余人也都盯着敲锣人看着,想提前得知些消息。
可惜敲锣人也不知道,挥着手让大家散开,“去去去,我也不知道发生啥了,你们去了不就知道了。”
“一个个的,别围着了,赶紧去吧。”
众人看问不出什么,又一窝蜂散开。
然后三三两两的结伴去村前的空地,边走边说。
苏父一家也跟在大家的后面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