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一屁股坐在周清潭旁边,问道:
“那你有啥好办法没有?
我快烦死这事儿了。”
周清潭劝她:
“烦也要解决。
否则以后的日子定然鸡犬不宁。”
周清潭坐在那儿盘算,叶菱儿没说东西是什么,但是能动用这么多人,又是掳人又是刀剑的,可见它的利益足够大。
按照二姑娘说的,福禄当年不知情,他们也是无妄之灾。
可人心贪婪,总有人会用尽世间的恶,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
周清潭甚至后怕,二姑娘要是把他们任何一个逼得狗急跳墙,现在她还能活蹦乱跳的在身边待着吗?!
不说话的二姑娘,可真乖巧啊。
周清潭甚至想摸摸她的头顶。
事情难办的超出了他的预料。
况且叶青竹在他们手里,反观二姑娘这边,就靠着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怕是无法拿捏住对方。
深山陵墓,听不见鸡叫。
幽深处的鸟鸣,一点一点撕开天幕,光亮透过窗子,周清潭还没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一夜,难过的不只他们俩。
海先生带着项世博找到那个孩子,仔细询问后能确定,叶菱儿是被很凶的男人背走的。
而且当时叶菱儿处在无意识的状态。
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应该是锦峦县。
跨县城的案子,不好办。
得让于亮出面才行。
于是项世博又匆忙赶回县衙找大人出具文书。
等他们见到何兆笙,才得知锦峦县也有人口失踪。
何兆笙和穆启观两人,已经三天两夜没合眼了。
报案的人一茬接着一茬,既突然又连贯,根本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若说丢了别人,何兆笙还不会这么上心。
但那是叶家的孩子啊,跟别人不同的。
县城本就排查过两三遍,一无所获。
海先生这时才觉得,事情大了,得上报。
项世博血管里透着兴奋,这才是他应该挑战的事情,而不是碌碌无为,平庸度日。
再说另一边的大湾村,总有人打听叶家人,整个村子的人都在偷偷说这件事。
叶青竹哪去了?
不要家啦?
怎么一觉醒来,他们家人都不见啦?
卢家原定秋后办喜事的,卢换以现在不太平为由,将婚期延到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