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品种的玫瑰花是慕月白亲手种的,他宝贝着呢,送了你这么一大束,可见他还真的是喜欢你,”慕月森冷冷的说,他盯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回想起两个在花园里就抱在一起拥吻的场景,眸光寒似冰刃:“你们该不会在床上亲热过了吧?!”“……”夏冰倾一愣,千万句骂人的话浓缩成一个字:“滚!”“被我说中了?”慕月森一脚把花瓶踢下窗台,神色残酷。花瓶掉在地上把夏冰倾吓了一大跳,心头也不禁恼火:“亲热了又怎么样,你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管我。”“就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慕月森眯起了眸子,气焰强势的近乎野蛮。慕月白竟然这么早来跟他问候早安,他就猜到是来向他示威。夏冰倾听了,恼火的小脸上泛起一片红晕:“你……你……有病吧,你是我的……难道我就要一直为守身如玉,哪有这样的规矩!”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霸道的宣告:“这就是我慕月森的规矩!我不准你乱来!再让慕月白碰你一下,我就杀了你!”“你——”夏冰倾有点怕他这种狠绝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独裁主义。“说,他刚才吻你了吗?摸你哪里了?”慕月森的眼睛在她身上一寸寸的浏览。夏冰倾被他带火的眸光看的身体都快烧起来了,那种感觉就好像要用眼睛扒了她的衣服似的,她真是怕了他了:“我投降,我告诉你实话,他什么都做,放下花就走了,真的,我没骗你!”慕月森看着她凌乱的长发,目光无比犀利。“脱下来,我要检查!”薄唇冷冷的吐息。“……”夏冰倾的美眸止不住一阵张大,拉高被子:“我不脱!”“想要证明清白,就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痕迹,这是最直接辨别真假的办法。”慕月森表情严肃。“我看这是在耍流氓吧!”夏冰倾把被子捏的更紧,冲他说:“你爱信不信,我死也不脱!”“不敢脱就是心虚了?”神经病!“不脱衣服就是心虚,那你怎么不脱了衣服出去裸奔呢。”实在气不过他这种无理的要求,夏冰倾跟他呛声。心里也终于明白慕月白为什么“好心”给她送来一瓶花,这哪是花,分明就是地雷。想让她跟慕月森把矛盾结的更深,可他没料到,慕月森这家伙的思维不是时时刻刻都正常的,他有的时候就是个超级大变态!“那我只好亲自来了。”慕月森立刻压住她的身体。“等等——”夏冰倾推他脑袋,一咬牙,自己脱比他乱摸的好:“你起来,我给你看!”慕月森倒也真的起身松开了她。夏冰倾往后挪了挪,撩开长发给他看脖子,又解开睡衣的扣子,滚烫着一张小脸,衣服往下扯了一些,胸口露出一点点:“这样总行了吧!“她这种半遮半掩的模样,比干脆的脱光了更具有诱惑力,慕月森盯着她雪白没有痕迹的肌肤,心头松了下来,目光却愈来愈炙热。“再拉下来一点!”他淡淡的说,表情还是那副严肃的样子。“不能再往下了,你别得寸进尺!”她看出他眼底深处涌动的物质,这样眼神她并不陌生。“谁知道他是不是从下面——”他盯着她的臀部。夏冰倾小脸炸红,一脚踢过去:“慕月森你滚出去,我不要见到你。”她气咻咻的拉好衣服,躺下来背对着他,心脏咚咚咚的跳的很快,他分明已经验证到了答案,可一个男人起了色心,他就会变成宇宙级大无赖。床的一侧陷了下去,绵软的触感压到她的耳朵上,舌头吸允她一阵酥麻难当。“住手——,不,住口!我对你没兴趣!”夏冰倾从他嘴里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她平躺的姿势正好让他将头埋到他渴望的那片柔软中,声音粗重低哑:“你没性趣,我有!”“我不愿意!不想!”夏冰倾推他的头。可这些话已经没有任何效用了。他的一次轻啃,惹的她一阵颤栗低吟,姿态也娇媚了起来:“嗯——,你别这样——”于是,他就听从了她,真的不这样,而是换了另外一种更加激烈的方式。夏冰倾的手指从推开,不由的插进他的发丝,目光开始涣散,像是被催眠了一般,进入某种美妙的意境中,抽身不出来……他们对彼此向来都具有深深的吸引力,干柴烈火,总是一触即发般的控制不住。两人身上的睡衣被磨蹭开,热气从她的胸口又蔓延到了嘴边,他深深的吻住了她,膝盖挤开了她的腿……夏冰倾忽然紧蹙眉头,拍开他的脸:“啊——,我的腿被你压住了——”慕月森把腿移开,欲火焚身的他一刻都不等的想要继续吻。夏冰倾用双手捂住他亲来的嘴:“你要继续的话,请先回答,我们这种行为是以什么关系进行的?”“女骗子跟流氓的关系!”“你——”夏冰倾直接改掐他的脖子。慕月森把薄唇黏贴在她的嘴唇上继续吸允着她的唇瓣,享受这一刻的满足。门外头,夏云倾轻轻的叫:“冰倾啊,季教授来看你了,你起床了吗?”季教授!!夏云倾手脚并用把慕月森推下去,慌里慌张的仿佛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她指了指卫生间:“你去躲起来!”慕月森下床,用一种可疑的目光看着她:“季修来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嘘~~~~”夏冰倾对他做噤声的姿势,季教授这段日子经常开导她,要是让他看到她还跟慕月森牵扯不清,他肯定对她很失望。“我嘘个头!”慕月森让夏冰倾头上狠狠的打了一记,自己骨折的手用力太大弄痛了不说,还被气的七窍生烟。难不成这段不在慕家的日子,她在学校跟季修朝夕相处,又跟他有了暧昧。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分分钟要爆血管!!夏冰倾揉着被砸疼的脑壳:“慕月森,尼玛的混蛋!”她看指挥不了他,而季教授还在外头等着,情急之下,她对门外喊去:“我刚刚醒,让季教授到楼下等我吧,我洗洗脸下去。”“你这孩子,季教授还要回学校呢,哪有时间等你梳妆——”夏云倾笑着推门进去,看到慕月森在房间里,而妹妹说刚起床,月森又穿着睡衣,所以也就是说,昨天他们……季修站在后面,面色轻微的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