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她的身体宛如婴儿般柔嫩纯白。美的令人窒息。夏冰倾小脸滚烫滚烫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呼吸开始凌乱,心惶惶的,热热的,快要爆炸了似的……慕月森流连着她的身体,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涌动着炽烈的火。这是一个男人最为真实也最为原始的欲望。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绵延炽烈的热气扑洒在她的脸上:“给我脱下来——”让……让她脱?手心压在他腰间的肌肤上,夏冰倾的手掌顿时就冒了一层汗。压力好大!为什么交给她那么艰巨的任务!“脱——”夹杂着一缕淡淡烟草味的热气在她耳边再次扩散,吹的她耳朵都麻了。夏冰倾咽了咽口水,小手抓住浴巾的边沿,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脱就脱,她都让他看光光了,也没有什么好害臊的。趁着这一刻,她一把将他的浴巾给扯了下来。然后……她盯着某个地方,呆滞了几秒,紧接着,脸就跟被扔在沸水里煮过一般,火红火红的,还呼哧呼哧的往外冒烟。她……她能不能现在说不做啊!眼看着自己吓到了她,这反悔是分分钟都有可能发生的,慕月森当机立断的压下去堵住她的唇。这一次,他不容她再抗拒。“唔——”夏冰倾嘤咛了一声,脑子里印刻前一刻看到的“恐怖”画面,反应硬生生的慢了一拍。慕月森吻的极为轻盈温柔,尽管他内心潜藏着疯狂的兽性,可是这并不是他心爱的女孩能够承受的起的,他唯有克制,慢慢的点燃,撩拨起她的感官,让她放松下来,主动的回应,自然且心甘情愿的接受他。一切都要很完美!夏冰倾因紧张而握紧的拳头,随着唇齿间温柔缱绻的缠绵而慢慢放松,她依恋他的气息与体温,肌肤相亲的感觉很美好,她感觉自己就像在他面前盛开的花朵,只为他一个人吐露着芬芳。她的身体软的像一个棉花糖,体内越来越热,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正在一点点的蓄积。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呼吸已经完全紊乱了。思绪迷乱。他的手如同带着电流,抚揉过的每一寸都让她颤抖不已,身心沉沦。房间里的温度烧高,往一个不可逆转,也不可能停止的方向发展,顺其着自然,贪婪的感应着彼此传递而过的渴望。洁白细长的腿被分开。“啊——”夏冰倾失声低呼,小脸纠结成一团。慕月森被她夸张的反应吓停,暂时停止,不敢再推进:“有这么痛?”不至于啊,上次在英国,她分明已经……一股子绞心的腹痛传来,夏冰倾的唇色瞬间就白了,她推了推他的腰:“我肚子痛——”“乖,一会就不痛了!”慕月森心疼的抚着她苍白的小脸。忽然,一股热流冲击上他的腰间。感觉似乎不太对。他退出来,低头看了一眼,床上一大摊的血。落红?那在英国那次床单上是什么?正在他被闹糊涂的时候,又一股鲜红的血涌了出来,染红了一大片的床单。他的眼睛不由的睁大,血量……是不是也太大了点。这分明是血崩啊!不过就是往前推进了几分而已,怎么会造成这么严重的情况?夏冰倾侧身弯着腰,双手摁着肚子,秀眉皱的紧紧的。慕月森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急忙下床,迅速的穿好衣服,情急之下,用被子抱起她就往外走:“你别怕,我带你去看医生!”他的步子很快,三二步就过了客厅,到了电梯口。“慕——”夏冰倾张口,只说了一个字,他就踏进了电梯。慕月森伸手去按电梯键。夏冰倾慌忙拉住他的手:“等等,别按——”“为什么?”慕月森紧蹙着眉头,他心里可是急的很。“那个——”夏冰倾尴尬的转了转眼珠子,手指在他胸口画着:“我没事!”“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没事!”“其实,我是……”夏冰倾勾下他的脖子,悄悄的对他说:“大姨妈来了!”………慕月森听完后,白皙的俊脸就透了黑。夏冰倾何尝不囧呢。她平时例假都是很准的,分明还要五天才会来,谁知道提前来了,刚才一开始,她也以为是他的那个太……才会痛的,对于这个方面,她真的是不懂嘛。慕月森把她抱回了房间。卫生间里,夏冰倾裹着被子坐在马桶上。小脸苍白。“要不要给你泡杯热水喝?”慕月森蹲身给她拢了拢她身上的被子,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夏冰倾看着他,心里渗过一丝的暖流:“你不生气啊?”慕月森颇为无奈的笑:“可能我们五行犯冲,才出这种乌龙,不过这是不可抗力,也不是你的错。”不恼火那是假的,被她吓个半死不说,身上还带了满腔的不能平定的欲火,女人例假一个月才几天,他偏偏挑中了这一天。可是能怎么办,难道不管她的死活继续下去吗?“我的身子真是太不争气了!”夏冰倾坐在马桶上,学着电视剧的台词,万分自责的说。“的确是有够不争气的,不过来自方长,例假总会结束的,下次努力。”慕月森拍拍她的小脸。“……”还以为他会说没关系,他不怪她。果然,不能跟慕月森这家伙玩煽情!慕月森起身去外头泡了一杯热水回来,吹凉到不烫嘴送到她的嘴边。夏冰倾喝了几口,感觉舒服了一点。除了她老妈之外,还没有人在她大姨妈来的时候这么伺候过她呢。不过她也不能老坐在马桶上吧。“呵呵——”她对他甜甜的笑笑:“慕月森,你有卫生棉吗?”慕月森微愣,俊美的脸顷刻间板了起来,忍着敲她的冲动,反问她:“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一个大男人或许会有那种东西?难道我看上像是个收集女人卫生棉的变态吗?”夏冰倾被他劈头盖脸说了一顿,嘟了嘟嘴:“没有就没有嘛,我就问问,干嘛那么激动。”“……”“我现在要是没有卫生棉的话,压根就没法子起来,难道要我一直坐在马桶上吗?”夏冰倾委屈着一张小脸,黑白分明的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眼睛一眨都不眨。慕月森似乎猜出了她这眼神背后的意思,起身,就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