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问灵波的!”肖恪在一旁懒洋洋的道,人也靠在了车子上。
杨晓水此时也有点着急,跑到灵波面前,脸上还有伤,如此明显,她着急地问道:“灵波,你真的要赌啊?”
“嗯!”灵波点头。
“可是这怎么行,万一!”
“没有万一!”灵波硬声道。
“可是--”
“你胆子真是练肥了!”裴启阳气的火冒三丈,他一把抓住程灵波,将她拖着朝自己的车里走去。他的手很用力,这应该是他这辈子头一次发这么大的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失控至此。
他赶来的时候看到她真的开了车子来到了比赛的地方,他就控制不住的差点砸了前挡风玻璃。把她捉进了车里,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根里迸出来:“你到底要作到什么地步?”
程灵波就是不说话。
他钳住她,像要吃了她般的吻她,凶狠猛烈的揉搓她每一寸肌肤,发了疯一样,满脑袋都是她跟肖恪下赌注的样子,虽然他没有亲眼见,但他可以想象。
他真的想要在这里,不管不顾的,揉碎她!摧毁她!占有她!
裴启阳身体里疯狂的流蹿着岩浆一样的火流。
“住手!启!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裴启阳戛然而止,艰难地抬起头来,他眼底流淌出复杂的怒意,看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猛然闭上眼睛,把她压在车座位上。
感觉到灵波瑟缩了一下,心中一痛,良久,目光盯着她,哑声道:“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气她擅自决定!
气她不顾安危!
气她跟肖恪纠缠不清!其实又算是什么纠缠不清,她喜欢的是自己,这一点,他还是十分笃定的。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让我比一次,就一次!”程灵波望着他,幽声开口。
“我不是赌注!”裴启阳哑声。
“我也不会输!”程灵波更加的笃定。
“你究竟是太自信还是太自负,灵波,肖恪的车技可不一般!”
“你不信我能赢吗?”灵波反问。
“灵波,你明知道我担心你,却还要如此让我担心,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欠别人,我只欠你,这样不好吗?了结,无论对你,对我,对谁都好,不是吗?我想轻装离开北京去伦敦,只此一次,算我求你!”这样的解释不适合灵波,但为了他,她解释了。
“你可知道,如果你输了,你失去的是我!”他轻声的开口,语气低沉。
“不会!”她根本没有算自己输了后会怎样。为了裴启阳她只能赢!“别拦着我,我必须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