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他们俩相依为命。
范诚知道陆成席最近公司遇到的难事,跟他前后脚抵达江北市,叫上正在家无所事事的弟弟范然,跑到码头边。
范然听哥说,要准备防爆棍,还以为是要重操旧业去讨债。
兴致冲冲跟着来了,结果就是单纯干架。
最后连医药费还是自己付的。
此刻,范然心里烦得很。
“没有了,没钱买饭!”
范诚给他转了一千。
范然听到到账一千块的那一刻,露出了狗腿子的笑脸。
“哥,你怎么给我这么多钱?你哪里来的?不会是又追到债了吧?”
“给我买点吃的过来。”范诚冷着脸说。
“好嘞,您想吃什么?”范然舔着笑脸问。
范诚便点了几个菜,剩下的钱就当是打赏给了范然。
范诚手头有钱,但他不能一次给太多范然,怕他在外头学坏,乱花钱。
只能一次一点的给。
也幸好养父母进去前,倒是给他俩留了不少钱。
……
陆成席一夜没睡,在警察局做完笔录,又将这件事转告给律师,再坐飞机赶回去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头大睡。
这些天,他实在太忙太累了。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床后,工作信息邮件多到爆炸,他空着肚子打开电脑,处理工作上的事。
刘老板不接受和解,并开口要一栋楼,还出手伤人,幸好总经理那边早已准备好录音,所以证据都有利于自己,陆成席倒是松了口气。
除此之外,他还要开高层会议制定战略规划,与各部门主管讨论业务发展,指导公司方向,审批各类文件。
等忙完当天的事情,已经深夜一点了。
陆成席肚子饿得咕咕叫,他起身去厨房里,拆了包泡面,充饥。
奥文围着他的腿蹭,汪汪叫。
他才想起来还没给它换水换粮铲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