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字寒了她的心,从头冻到脚。
商晚晚别过脸,东市的夜景令无数游客趋之若鹜,她却无心风景。
车里坐久了,身体也渐渐暖了起来,可心却依旧埋在冰天雪里。
回到霍家,佣人意外的看见霍少和霍太太竟然同时回来了。
霍东铭一袭黑色的西装,从车库到大厅,身上沾了几片雪花,身材英挺,一副偏偏贵公子的模样。
商晚晚就惨了。寒风中等了许久的车,落在头上的雪花早就化作了水雾将她的头发打湿了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
张妈有些手足无措。尤其在霍少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情况下。
“我让你转告太太的话你说了没有?”
霍东铭不看商晚晚,只看张妈。
张妈看了一眼商晚晚,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哼,扣半个月工资。”
张妈脸如死灰,商晚晚咬牙。
“霍东铭,张妈跟我说了,是我自己要去的。你拿张妈出什么气?”
她看不下去了。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迁怒张妈来惩罚她。
“知道还往外跑?”
霍东铭突然扼住她的手腕拖她上楼,大厅里的佣人们听着商晚晚连名带姓的喊先生。
“霍东铭,你放开我——”
他们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先生很少在家发脾气,最近是怎么了,对太太的态度也特别的不好。
商晚晚整个人被抛入大床里,霍东铭力气太大,差点将她摔晕了。
撕啦——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清晰地在商晚晚耳边回响。紧跟着上衣除尽,他直接压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重量几乎挤尽了商晚晚胸腔内的空气,她吓坏了,惊恐地看着霍东铭冰冷幽暗的眸子里席卷着浓郁的欲望,像黑夜般似要将她吞没。
“不要,求求你——”
三年的夫妻,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阻止不了只能用沙哑的嗓音崩溃着求饶。
“求什么?嗯?”
霍东铭将挣扎着想爬将起来的她死死摁在了大床上,她的每一次挣扎求饶,每一个奋起反抗都只能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与占有欲。
他撕开她身体的最后屏障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让她背对着他。
霍东铭看到她被他用力翻红的背部肌肤,眼底的欲望更加炽烈。她的每一个低吟哭泣竟然让他萌生将她往死里凌虐的想法,他俯身在她小巧的耳垂狠狠含住吸吮——
“不是路哲,还有谁,嗯?”
商晚晚眼角的泪顺着脸颊落在床单上,她随着他的动作嘶嗓音低声哭泣。
“霍东铭,求求你,放了我。”
在他技巧性的动作下,商晚晚的身体由最初的抗拒转为迎合。
商晚晚嘴里的“求求你,成了求你。”
他轻轻挑起她湿透的鬓发,看着床单被她死死抓住的纹路,喉间再也发不出声响,只有像小猫般的呜咽,极具暧昧,将他的欲望激发到了顶点。
他贴着她泛着潮红的脸颊,与她十指交握。激情退却后的商晚晚美得如一汪春水,三千青丝枕在他的臂弯里,衬得肌肤越发白里透红。
“还有人比我更能让你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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